顾云被气得差点脑溢血,大吼道:“谁他妈要你负任务,你给我滚!”
帐篷内里很暗,床前只放着一盏油灯,地上丢着一条带血的纱布,床上混乱地放着几个药瓶和洁净的布条,她娇小的身子被覆盖在昏黄的灯光中,正单手别扭地撒着药粉。
看到阿谁“末”字的时候,夙凌的心一阵狂喜,她公然是青末!她不是冒名顶替的特工!再次看向怀中紧咬着他不放的女子,夙凌低笑道:“小猫,咬够了没有?”她真的很喜好咬人,第一次见她的时候她就咬过他,不过她撒泼的模样还真是敬爱。
“嗯!”肩上一疼,夙凌恼火地看向怀中如激愤的猫一样撒泼的女子,不由得竟是想笑,但是一想到她的身份,夙凌神采又是一沉,带有薄茧的大拇指有力度地摩擦着顾云胸前的皮肤,在他的轻揉下,顾云右胸上如血丝般的红线渐渐闪现,越来越较着。若隐若现间一个字模糊呈现,夙凌鹰眸微闪,微眯的眼紧紧地盯着那块细致的肌肤,不一会儿,血丝终究凝集成一个小小的红色字样,那是一个――“末”字!
夙凌幽深的黑眸悄悄地看了她一会儿,便回身朝帐门走去。翻开帷帐,夙凌脚步一顿,背对着顾云,一贯冷酷的声音带着几分局促,却还是非常清楚地说道:“我会对你负任务的。”
“滚!”一句“温香软玉”让夙凌乌黑的神采可疑地泛红,分开的脚步越走越快。
半夜半夜,这一声吼怒的能力可想而知。
夙凌双手背在身后,对这个较着是来看笑话的男人视而不见,就在两人将近擦肩而过的时候,慕易故作哀怨地持续调侃道:“过河拆桥啊?要不是我,你也没有借口扒人家的衣服啊,你有机遇温香软玉在怀,应当感谢我才对吧!”
他没有目炫吧,刚才或人是脸红了吗?固然夙凌已经远去多时,但慕易还是愣愣地立在那边,莫非这就是所谓的害臊?岩石也开端有豪情了?今晚的夜色公然撩人。
夙凌目标明白,不成能让她得逞,大手抓住她的细腕。顾云对峙护住胸前,两人较量起了手劲儿。夙凌暗骂,这女人手劲儿这么大,他抓住顾云的手,一向把她逼到帐角,顾云的手已经开端发麻,终究还是抵不过夙凌的蛮力,双手被反剪在身后。顾云只穿戴肚兜儿的前胸就如许闪现在夙凌面前,不知是恼还是羞,顾云的脸轰的一下红得将近滴出血来。
顾云恨不得一巴掌甩畴昔,明智却奉告她,沉着沉着,犯不着为这类事活力,沉着!深吸了一口气,顾云寒声回道:“我胸前没有字,你若以为我不是青末,大能够把我关进牢里,犯不着使这类下三烂的手腕!”手紧紧地握成拳,声音也因为气愤而微微地抖着,她发誓,夙凌如勇敢再废话一句,她绝对狠狠地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