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会奴婢去回了他。”主子定是担忧皇后难堪自家姐妹,才不让她们单独进宫吧,她对家人的珍惜,真让人恋慕。
直到明荐走远了,茯苓才烦恼的吐了口气,她明天是如何了?这般暴躁的想要晓得关于他的事情,如果明荐回家奉告他……茯苓苦笑,真丢人。
“玉坠背后,刻的是我们各自的‘字’。”
房间里一下温馨下来,仿佛比刚才更静,两人各执一子,燕弘添的黑子早已落定,楼夕颜手中的白子却久久没有落下。
明荐轻笑道:“茯苓女人不必多礼。”
怕她担忧,茯苓解释道:“各宫的主子体恤奴婢幸苦,遣人来拿,以是能返来早些。”茯苓把空篮子递给一旁的快意,走到青枫身边,轻声说道:“主子,您来一下。”
青枫把孩子交给沈瑶,两人走到花厅,茯苓从袖间拿出荷包,递到青枫面前。
青枫和茯苓才说了一会话,阁房里又传来清澈的哭声,两人对看一眼,青枫带着几分宠溺,几分无法的笑道:“这小祖宗如何又哭了……”
“是。”看皇上仿佛没有别的叮咛,明荐正要出去,楼夕颜那特有的清润嗓音俄然低低的响起:“陵水盟盟主湛孤行四十年前已在江湖上成名,现在年纪应当不小了吧。”
明荐模糊感觉,皇上明天仿佛有些暴躁。但看他手执黑子,落子妥当,却又不像。
青枫眼里尽是忧色,只是随即想了想,又回道:“不了,让她们比及孩子满月的时候和楼夕颜夙凌一起来吧。”
明荐急着进宫,未换官服,一身常服的他,腰间吊着一块白玉腰佩。茯苓感觉好生眼熟,不由多看了几眼。
“对了。”茯苓想起刚才在清风殿门口碰到小柳子,赶紧说道:“楼夫人派人传话说,想和青女人一起来看看您。”
本来不是别人送的……茯苓不自发的松了一口气,想到玉坠背后的字,茯苓猎奇的问到:“那玉坠背后刻的字是有特别意义吗?”
“是。”
高进躬身退出殿外,不一会,明荐快步走进殿内,看到皇上正与楼相对弈,也是一愣,还未等他存候,燕弘添已沉声问道:“查的如何样?”
御书房外,高进难堪的看着案桌前落拓对弈的两人,暗自叫苦。皇上与楼相对弈,没有十万孔殷的事情,是不容打搅的,恰好楼相来之前,皇上特地交代,如果明统领返来了,立即通报,害得他现在摆布难堪。
茯苓尽量说得随便些,恐怕明荐看出甚么端倪,只是没想到一贯沉着的明统领俄然很严峻的盯着她,急道:“你是说,明泽也把这块玉坠带在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