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不解其意,问:“为何?”
霞儿本不知她为何这么焦急去服侍王本卿,细想以后大胆猜想了下,便摸索着问:“弱儿你……该不会对少爷……”
“让我来!”安胆小夺了中间丫环手里的毛巾,亲身浸过冷水拧干,亲身放到了王本卿额头上去,又拿起另一条毛巾为他擦脸上脖子上的汗。
霞儿随掉队来,带着歉意半跪在老爷太太面前,说:“老爷太太恕罪!她非得亲身过来看过才放心,奴婢实在拦她不住。”
老爷仿佛听懂了些甚么,点了点头,唤道:“来人,把灯灭了!”
霞儿心疼得想拦她一下,一急之下脱口而出:“姑奶奶,少爷还没醒呢,你这模样去了也照顾不好!”
“唉~~~~”安胆小竟然不急不气,更没有那种被抓了把柄的模样,反而看着赵奶娘,面露不幸之色。
太太劈脸就问:“你来这里做甚么?你手里拿着的,又是甚么?”
“是!”在场的丫环领命,几下便灭了屋子里的灯,还关上了门窗,整间屋子乌黑一片。
太太一听,立即站了起来,厉声问:“快说,投毒之人是谁?”
霞儿当她用心往别处扯,便问得更较着了些:“弱儿你对少爷动情了吧!不然,又有何种来由这么冒死的想去见他?”
太太不肯理睬她,只要老爷轻声问:“尽管说来听!”
安胆小奥秘一笑:“实在也不难!等下巳时一到,你便去背面小厨房里等着,过不了一会儿童儿便会去检察水缸里的存水,好肯定明早的起床时候。到时候你便畴昔问有没有宵夜,童儿不管这个,定会说不晓得。你便借此装模样感喟,说老爷和太太又把弱儿叫去了,不顾伤重也要问出到底有谁更可疑,一经说着名字便要叫去鞭挞。再说因莺儿常日里获咎我最多,头一个被招出来的必然是她。接着就再未几说一句话,从速从小厨房里出来,去书房躲着,迟早会看到一场好戏。”
“如何?你想不认账?”赵奶娘扯着嗓子喊:“这但是证据!是我方才从花盆底下找出来的。”
安胆小仍然笑着问:“赵奶娘此次可肯定了?如果频繁改换处所,别人可就要不信你了呢!”
太太听后立即带人出去,直奔隔壁安胆小的房间,老爷也带人随后追去。
安胆小的瞳孔都抖了几抖,颤着声音问:“那边是谁在照顾?”
“不消!”安胆小摆摆手,露了一脸滑头,道:“这个童儿没甚么心计,哪怕被算计了也只会本身兜着。”看看霞儿那更加迷惑的脸,笑道:“我并不是要整她,只是想经她之口,为我们办成一些事情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