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赵望山想了一想,点头道:“也好,免得让那小子感觉我赵家好欺负,敬忠,去了别手软,海儿吃了多少苦头,一并给我找返来……”
“混账,的确是混账,金正友这几年吃了我赵家多少好处,他竟然敢这么对我的爱孙,的确是混账至极。”赵望山拍着桌子,将桌上桐山分堂送来的信函撕了个粉碎。
入夜,县城里家家户户亮起了灯火,仿佛千千万万的萤火虫,闪动在星光漫天的云空之上。
孔生抓了抓头发,斩钉截铁道:“再大能有你我小命的事大?你信不信现在你不抓,明天副堂主准保让你去陪金正友,那小子,动手黑着呢。”
……
进入了院落,两个弟子很随性的将大门紧紧的关上了,赵望山微一立足,瞥见院子里端坐着一个十六七岁模样的毛头小子,孔生和马九毕恭毕敬的站在毛头小子的身后,另有一个长的魁伟的少年,一脸的臭屁爱搭不睬。
“荒唐。”赵望山勃然道:“一个新来的毛头小子,胆小包天了,敢欺负我赵家人,这件事绝对不能这么算了,敬忠,你跟我去分堂走一趟,我不就信了,一个毛头小子还能翻天了。”
“赵老爷子,何必如此起火呢?关头可不是为了围攻你啊,罗某是不想让你赵家人再出丑了。”
“金正友?传闻他坐关修炼走火入魔,现在正闭关涵养呢,大权全都交给副堂主了。”
孔生道:“还是劈面骂的。”
“叫人,把你们副堂主给我叫出来。”赵敬忠肝火中烧,站在大院门外便嚷嚷了起来。
马九嘶了一声:“不是派人告诉他们藏宝库今后不开放了吗?”
“傲慢,太傲慢了,强取豪夺,金正友那是分堂还是贼窝,老夫亲身去找他实际。”
孔生有些不耐烦道:“没如何,今儿个赵海来了,想讨要武诀。”
此时的院落里,该歇息的都筹办歇息了,偶尔间叫骂声响起,孔生和马九走了出来。
半晌以后,一个穿戴黄衣的弟子走了出来,面无神采道:“赵老爷子,副堂主有请。”
“真狠。”
大街冷巷、茶馆酒馆、青楼倡寮,无不有人在畅谈闲谈这般话题。
马九问道:“孔生,如何了?”
弟子寒蝉道:“回两位师兄,是赵家人,赵敬忠……”
“喂,传闻了吗?赵家父子昨日上桐山分堂全都被人扣了。”
守门的弟子见是赵家人,不敢获咎,说了两句从速往院子里跑。
“哼,老夫来了,驱逐也不驱逐,好大的气度,我就看看他究竟长了几个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