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笙:(浅笑)
沉北抬头看她,她低垂的眉眼中仿佛只要他一小我,沉北心跳莫名的加快,他将手琴上收回来接住毛巾,“坐下来。”
“比来如何没出去逛逛?”时笙偏头,“整天在房间待着,不嫌闷吗?”
沉北乐律天赋很不错,时笙教他一遍,他几近全数记着,只不过他弹不出时笙那种感受,有些创作出来的曲子需求切身经历过的人才会明白。
时笙持续敲。
不晓得是不是被说中把柄,沉北俄然大力挣扎起来,“放开我。”
沉北半信半疑。
时笙沉默一会儿,将他摁倒在铺了绒毯的地上,她俯身在他耳边低语,“那不如我们进一步,让你的机遇更大一些……”
【这是一个假群】
“砰!”
女子坐在琴前,双手拨弄着琴弦,单调的音节垂垂连成曲子,很激昂的曲子,他面前仿佛展开了一场厮杀,以鲜血和枯骨闭幕。
时笙指尖从他脸颊高低滑到锁骨,最后摁在他胸口上,她嘴角噙着自傲的笑,“并且你也并不是那么架空我,我亲你的时候,你甚么时候真的想抵挡过?”
沉北:“……”他会信?
“你倒比我这个女皇架子还大。”时笙哼一声,身材却很听话的坐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