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上的叶子仿佛也发觉到院中两人的相互厮杀,一片片仿佛接受不了那种杀气,从枝上飘落。

苏文欣这才发觉,捂在她耳上的那两只手已经松开了。

南宫无悠的琴音固然杀气越来越重,不过东里夙却仍旧面不改色,你的琴音越锋利,我的箫声则更厚重。

“嗯。”苏文欣皱着额头,“南宫无悠琴音中的杀气仿佛越来越重了。”

苏文欣当然也忍不住的就被那边的“风景”给吸引了。

轩辕昀烈抽了抽脸,当然晓得苏文欣的话是甚么意义。

不过,根基的哪个是琴音哪个是箫乐还是能辩白得出来的。

再过了约莫半柱香的时候,南宫无悠柔俊的脸上已然变成了青色。

“谁晓得。”耳边忽而响起低醇的嗓音,不过透着一股满满的不悦,“何时和那家伙那么密切了?”

落石桌上,落在在蓝色的凤尾琴上,落在东里夙乌黑的发间,以及他素红色的衣衫上。

石桌上,南宫无悠苗条的手指拨弄得越来越快,快到人几近看不清楚他的行动。

“放心,那家伙也并没有那么菜。”那家伙当然是指东里夙。

不过自从让人天音坊的孟雨女人哭瞎了眼睛后,东里夙便再也没有拿出来吹过了。

南宫无悠用如许一把短长的古琴,竟然输给了东里夙一支浅显的玉箫,这怎能不让世人唏嘘?

明天是她医馆开张的日子,就放纵她这一回……

抬眸一看,几乎尖叫出来。

“不要听琴音,凝声听箫声便好。”耳边的人拧了下眉,在苏文欣耳边提示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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