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到城门时,远远瞥见一堆人聚在一起,倒是不知在喧闹着甚么,反而把城门给堵住了,玄七不由邹了邹眉。
城门方向传来官兵的脚步声,倒是城门官闻声声响,带着一队兵丁赶了过来。
“赵老弟有所不知,这‘玉面修罗’,高人天然是称得上的,前辈二字倒是大有不当。”
徐姓男人抬高声音道:“这‘玉面修罗’,就是王府盗案中的阿谁少年。”
玄七悄悄感喟一声,顺手抓住一把刺来的长枪,稍一用力,那兵丁已是脱手松开长枪。玄七抓住枪头处,一个横扫,乒乒乓乓的声声响起,四五个冲上来的兵丁手上兵刃都已脱手掉在地上,惨叫着向后退去。
这兵丁倒是守城门的小队长,几个兵丁不敢违令,纷繁拔出腰刀,手使长枪,向玄七冲来。四周围观的大众,更是惊叫着恋恋后退,怯懦的已是阔别了现场。
“‘烈火教’?但是人称西域第一教的阿谁‘烈火教’?”
玄七听到这里,已然明白这徐姓男人所说的“玉面修罗”恰是本身无疑了,却不知在武侯府产生的事情,这么快就传到了汴州。而这“玉面修罗”的称呼,却又不知是哪个功德之徒取的,真是让人哭笑不得啊。
玄七不肯多听,自是出了茶馆,往城门而去。
“未曾传闻过。”
眼看临时没法出城,玄七干脆上马,凑上去看个究竟。人群分开,却见一个兵丁正用短鞭抽打着一个肥胖的老夫,几个兵丁站在一边说谈笑笑的看着,地上倒是散落着满地的青菜。
玄七脚下连动,又是将一个莲藕和一颗白菜踢了出去。那白菜噗的一声,砸在那要去找救兵的兵丁头上,四下飞溅。那兵丁只觉头上一疼,顿时晕倒在地,余下的兵丁顿时吓得不敢稍动,只是颤抖着嘴唇,说不出话来。
“那可不。赵老弟常日就窝在这汴州城内,有空该多出去逛逛才是。”
“没想到那‘玉面修罗’更是了得,只是一根竹筷就让敖胜重伤。”
“恰是!”姓徐的男人持续说道:“这‘烈火教’的教主‘烈火真君’敖烈,那但是号称西域武林前三的狠角色。”
“这般短长?”
“这个天然传闻过,城门口现在还张贴着海捕文书呢?”
“看你死不死!死不死!”那兵丁抽一鞭子便骂上一句,肥胖老夫只是在地上不断的翻滚遁藏,告饶声不断于耳,身上脸上到处都是红色的鞭痕。四周围观的人倒是很多,但明显见多了如许的事情,倒是没有人勇于上前制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