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采忆一听容飞武公然和这事有关联,就怒不成遏。容亨铎说他爷爷同意了,她倒是思疑容飞武已经被朱小丹给迷了心了,就连她这希冀最大的孙子都要划拨到朱小丹那边。
“奶奶,我情意已决,请您归去,孙子求您了!”
“嗯。”
“你还认不认我是你奶奶了,腆着脸地往人家跟前凑,你的确是丢你爸妈的脸、丢奶奶的脸、丢容家的脸,这还给人跪下了,你这是脑筋被虫给蛀了,傻了是不是?”
“孙子跪在这里这么久,又说了那么多,您就一点都不明白?”
但她不晓得,这些人早就得了容飞武的号令,只会听容亨铎的。容亨铎昨早晨先把事情和容飞武说了,然后扣问要不要也向奶奶吱一声,却被容飞武给挡下了。内心生了恨的女人,比钻了牛角尖还要让人头疼,你就是和她讲事理也没有效。杜采忆要真是一个懂事的,就不该带着人过来,就算她的智商低一些,一时候没有贯穿过来,带着人过来了,可容亨铎说了这么一番话,她也应当能贯穿过来。但明显,她最后的表示让人大失所望,她是完整被仇恨和妒忌给蒙了心了。
“奶奶!”容亨铎蓦地挺直了跪了大半天的腰,嘶声怒叫。
“你这头白眼狼,这些年,家里真是白养你了。供你吃,供你喝,转头你腆着脸往别人的胯下钻,真是贱,怪不得你爸爸不喜好你,就你如许的,能招人喜好吗?忘恩负义的臭小子,是谁把你给养大的,本来想着夺你爸爸的位子,现在你爸死了,你就巴巴地往容凌身边凑,我就是这么些年养一条狗都能比你强!”
容飞武怒喝着“闭嘴”,但杜采忆底子就听不出来,她狂吼的声音完整就能挡住容飞武了。
“一边去,别给我站这儿碍事!”
昂首的时候,他带了那么点严肃的目光,朝伴同杜采忆前来的几人扫了几下。那几人立即点了头,拉着杜采忆就往车的方向走去。
杜采忆又气又急,再伸手来抓他:“你跟我走,跪在这里做甚么,丢人,跟我走,顿时跟我归去!”
上了车,他把事情和其别人说了一下。其别人看着那肥胖的孩子,略略感喟,没多说甚么就开车出来了。和容凌谈起公事的时候,这些人也一个字不提容亨铎的事情,因为那到底是个孩子,谁也不晓得他会对峙多久,谁也不能肯定他那是不是突如其来的设法,或许跪一会儿感觉没意义,也就走了。他们这个时候帮着说话,那就太傻了,一是出声互助的时候不对,太早反而会导致没有分量,二是闹了乌龙轻易自讨败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