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过,无凭无据,这都是猜测,莫非你要用这个猜测去禀报老爷太太?那也得她们信你啊。再说,李秋芳心机深沉,我们在这里猜想她,还不知她在府里如何编排我呢,罢了,现在说这些都没有效,事到现在,且静观其变吧。”
这事儿荆泽铭到现在天然晓得了,因皱起眉头道:“这话的确是蹊跷,只是太太和贾姨娘都不晓得如何回事,你但是有甚么设法?”
“甚么?”嫂子你都离府几个月了,她凭甚么敢编排你?”
“傻瓜,天真了不是?如果大家都如你这般想,世上哪还会有甚么纷争啊?”方采薇也叹了口气,一边拍着荆初雪的后背安抚,心机却早飞到了侯府当中,暗道真的是李秋芳害死温氏的吗?她又会如何做呢?真的会甩锅到我头上?好吧,看来磨练大师和荆泽铭对我豪情和信赖度的时候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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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妹年纪悄悄走了,泽贤不是个薄情的,焉能不悲伤?这两日他情感降落的很。”
李秋芳似是早推测他这类反应,眉头都不动一下,淡淡道:“的确,方采薇已经离府几个月了,但是表哥你别忘了,在此之前几年,这侯府可都是她一手遮天,你安知她拜别后,这府里下人没有公开里尽忠她的报酬她做事?先前薛娘子等人,不也是因为她离府而不忿吗?变着花腔的折腾我,你敢说这必然不是她的主张?”
李秋芳抚摩着茶杯慢慢道:“我的确是有点设法,又怕说出来表哥活力。只是……若我想的确切是真的,这事儿便不能等闲视之,真有这么一小我,能够无声无息害死二嫂的话,那下一次她想害谁,还不是手到擒来?”
方采薇冷冷一笑,沉声道:“欲加上罪何患无辞?我虽走了,可府里多得是下人没走,莫非我就不能打通人么?当然,三mm不消急,这事儿也一定就会像我所说,更何况,就算像我所说,你哥哥和老爷太太也算体味我,不必然信她呢。”
二门外书房里,荆泽铭眼看都要歇息了,却不料李秋芳夤夜前来,看着对方大大两个黑眼圈和蕉萃面庞,世子爷无法,只好重新坐下,让双喜双福上茶。
荆泽铭心中一跳,面上却不动声色,淡淡道:“你想说甚么?直言便是。”
李秋芳“嗯嗯”承诺了两声,又喝一口茶,俄然看向荆泽铭,当真道:“表哥想必应当传闻了,二嫂临终前,留下了两句话,一句是将孩子拜托给太太,这是人之常情,倒没甚么;但另一句话,实在不由人不迷惑。她说做鬼也不会放过你,这个你指的是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