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人一想,可不是?荆泽铭那武力值多高啊,对于杀人暴徒,也就是一掌的事儿,可见捣江青路的这一拳,还是部下包涵了。既如此,她们倒不好出去,明摆着这事儿也是劝不来的,到头来成果会如何,全在他们两个。
荆泽铭一拳就捣在了江青路肩膀上,将他打了个踉跄,让远处偷偷张望战况的碧丝等人都倒吸了口寒气。
“但是李秋芳的诡计败露,已经死了。”
荆泽铭一听这话,火气又上来了,却见江青路面色青白,果断叫道:“方女人现在是自在身,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我为甚么不能和你一争高低?”
世子爷看着江青路捂住肩膀面露痛苦,心中却一点儿也不觉担忧惭愧,反而更觉怒发冲冠,大吼道:“那你之前为甚么骗我?为甚么不敢承认?你也晓得对朋友妻生出这类非分之想是耻辱的吗?既知无耻,为何不抽身而退?反要趁我之危横刀夺爱?莫说我们还是最好的朋友,就算只是浅显的同僚干系,你如许做,算得上君子所为吗?你是谁?你是江青路,天下第一才子,奉守的是孔孟之道,你的君子之德在那里?啊?在那里?”
荆泽铭和江青路来到后院竹林,刚站定身形,世子爷便迫不及待地发问,连一点虚与委蛇的态度都没有。
江青路双手紧握成拳,终究还是扭过甚不敢看荆泽铭那双看似安静,实则波澜澎湃的眸子:“是,事已至此,我没体例再骗你,我对方女人,的确是一往情深。”
如许一想,大师也就安静下来,那边荆泽铭和江青路完整没发觉远处另有人窥视,他们的心机也不在这些外事上了。
江青路胸膛急剧起伏着,但是很快,他又规复了安静,最起码大要上是如此。
长长吐出一口气,他苦笑一声,喃喃道:“方女人说过,她是一辈子不会再嫁人的,以是哪怕她对你仍然有情,也不会再吃你这棵转头草。泽铭,你承认吧,她实在连和你藕断丝连的设法都没有。既如此,我为甚么要放弃?你是一往直前永不言弃的大将,我虽是读书人,可也不是个肯轻言放弃的。这一点,作为我的至好老友,你不是比谁都清楚吗?”
荆泽铭打断江青路的话,却见他呵呵一笑:“那又如何?我晓得你说的是至心话,谁能在有了方女人后,还对别人动心呢?若你是如许吃着碗里看着锅里的人,也不值得方女人为你倾慕了。但终究,你还是和方女人和离,你挑选留下了李秋芳,不是么?不管你是出于惭愧还是赔偿,总之你就是和方女人和离了,她分开侯府,成了自在人,她不再是有夫之妇。既如此,泽铭,我为何不能爱她?如果本日,方女人嫁给我,而你只能苦苦痴恋,那将来我和方女人和离,你会按捺得住一腔痴心,不去寻求她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