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枝道:“我从进方府那天起,只要和奶奶在一块儿,就站在她身后,现在因为身份,以是改站在她身边,如何?不可吗?大夏哪条律法规定,做了诰命就不准站在人身边了?”
最可气的是,最后那句是甚么话?我有没有资格嫁入保国公府这个议题先搁置,但我是个甚么东西?如何着?你儿子说几句非我不娶的话,我就不是东西了?不带这么倒置吵嘴混合是非的吧?
恰好曾夫人不体味她,又或者是天生的优胜感作怪,竟针锋相对,用这类话语热诚方采薇,那还能落得了好儿吗?
曾夫人何曾见过有人敢如许和她说话,顿时大怒,颤抖动手指向方采薇:“你这个不知廉耻的小贱人。”
“呵呵!”
因心中肝火更盛,想也不想就对绿枝吼道:“你是个甚么东西?我和你主子说话,你也敢插嘴?如何也不照照镜子,看看本身有没有这个脸?”
许是跟着阿甲,好歹也是朝廷封的诰命夫人的原因,这会儿绿枝说话,很有点官太太的风采,三句不离“大夏律法”,只噎得曾夫人几乎翻白眼,心中一个劲儿发怒,却又不能宣泄出来。正如方采薇所说,再如何着,她也不是贩子恶妻。
“夫人请自重。”
绿枝一笑,淡淡解释道:“实在此前江大人就已经指出,说奶奶和世子爷已经和离,我们再叫奶奶实在分歧适。可就因为大师风俗了,我们奶奶本身也不在乎,以是大师都这么叫着,如何?这也不可?大夏律法哪条规定?做了诰命夫人后就不准称呼别人奶奶了?”
“你……”
“能有甚么结果?还真没甚么结果,毕竟您是保国公府的世子夫人,我不过是个小小皇商,我能将夫人如何?但是江大人那边,呵呵!既然夫人一口咬定是我不要脸勾引了江大人,大不了我就真去勾引看看呗,我此人一贯讲究,不能枉担这一场浮名。到当时,夫人怕是才会晓得,甚么叫真正的神魂倒置非卿不娶。”
曾夫人恰是又气又恨却恰好让方采薇一句话堵住了的时候,心中肝火无处宣泄,而绿枝这一番话更是让她脸上无光。人家意义不就是说:是她儿子脸皮太厚,明显方采薇都回绝了,他还不肯放弃吗?这叫杀上门来的曾夫情面何故堪。
以是如果曾夫人来点苦情戏码,保管就能让她手足无措,这会儿提出点不平等条约,一口气就能承诺下来。
“哎哎哎……”方采薇一看,好嘛,前面那口勾引江青路的黑锅还没摘下去,这转眼间又扣了一口上来,她哪肯“谦虚”接管?赶紧打断曾夫人道:“夫人慎言,我可没有这么傲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