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逸权死不了,几近是射出那一枚毒镖以后不过半刻,肖逸璇便晓得了这个成果。
“十来枚神行符,换来老迈一个重伤割肉,也算是勉强划得来了。”
说着,就见他徐行走下了高台,一边走还一边道:“只不过,这些苏南卫的官兵们,虽说打起仗来是把妙手,但若论道如何掌控民气,倒是内行得很了,审了一夜,毫无停顿!本王本日召各位前来,启事无他,便是想请各位大人充当一回审判官的角色,就算帮本王个忙,一千余名犯人,给诸位一整天的时候,能问出来多少就是多少,不知各位大人可否情愿劳累?”
看台上方,苏南卫副批示使冯西烈正在其耳边低声说着甚么,听得肖逸璇不住点头,下头立着的岳迁等待好久未果,心下觉着无趣,便成心偶然之下伸直了耳朵,梗着脖子偷听了起来。
这么想着,肖逸璇的嘴角透暴露一丝嘲笑,接着悄悄伸手,敲了敲一旁萧洛光滑的手背。
这是一众官员们的共同设法,但虽说他们心中不肯,可肖逸璇又是皇子,又是总督,他既然发了话来,又有哪个不开眼的敢出声顶撞,拒不从命呢?
肖逸璇闻言,锋利的目光立时便放在了那周立仁的身上,嘴角那一丝如有若无的嘲笑变得森然可怖起来。
刚出院门,早就等在外头的萧洛便迎了上来讲道,肖逸璇闻言点头:“好,别的之前交代你的事呢?”
说着,他便挥手屏退了前者,接着冷眼将下方众官员扫了一圈,最后才清了清嗓子,朗声朝他们说道:“诸位大人,本来,本日审判嫌犯之事,是没想要劳动诸位前来的。”
“不错,你去,将周立仁岳迁他们尽数叫来,与本王一同前去!”
千余名假倭寇,此时已经脱下了假装用的倭服,换上了同一的囚服,并排一列列地跪在校场中心,等候着发落。
见状,周立仁有些肝火难消地鄙夷了那犯人一眼,回身欲走,但对方却在这个时候再度出声大呼了起来,其所说内容,直叫他立马便灵魂上蹿,出了一身的盗汗!
“周大人!周大人救我!周大人救我啊!”
而就在他们火线的高台上,肖逸璇正领动部下世人立在那边,他们下方,则是以周立仁、岳迁等一众江南大员,几近统统首要位置的官员都已到齐,他们自打达到这里开端,已是等待了好久,世民气中不由猜忌,不知肖逸璇这位代总督的葫芦里究竟卖的甚么药,虽说前两日花魁大会上的遇袭事件是很严峻,措置审判犯人,叫一些主事官员也是普通,但本日参加的官员,也实在是过分齐备了一些,就连一些职责上与城防治安毫无干系的人都被叫了过来,这不免就叫人起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