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到一个辨别你们的好体例。”
“我是谁呀?”俄然停了步,她一头撞上了他后背,咯的慌。
深更半夜的,他要再欺负她可如何办,她胡思乱想着。
白迟迟一边咬,一边察看他的神采,真奇异啊,仇人竟然没活力,还让她咬。
那张脸长的真叫一个爷们儿,实在看不出半点娘娘腔。不过是她感觉人家是同性恋,硬把那种感受加上去的。
待到洗了澡,孩子们都睡着了,她才翻开书房的电脑,查找那道题的答案。
关上门,背抵在门上,她心中的小兔子还在扑腾着。
“啊,又考我啊,你是清同窗。”她神采有些犹疑,主如果然搞不清他们会不会早晨换过来。
一分钟就有了答案,因不想太打击她,假装没那么快解出来。
他不说话,伸脱手,她屁颠屁颠地把手中画的乱七八糟的纸放到他手上。
她这么刺裸裸的崇拜语气,说他聪明,他有点飘飘然了。
“清同窗你等等!”
这晚,白迟迟给小樱小桃讲课的时候有点儿魂不守舍。
“清同窗,是不是我那里做错了?是不是……”他豁然回身,喷着火的眼睛深深地深深地望向她的眼睛。
白迟迟爬上了床把专业册本拿出来,逼迫本身不去想任何事。
只能瞥见她的小嘴像两片素净的胡蝶翅膀,在他眼中不竭地明灭,像要等他亲吻爱撫普通。
同窗?不是清同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