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是他杀了,死者是被行刺的,陆捕头,你来看看死者的脖子,勒痕上面有较着的掐痕,并且另有两个角,并且死者生前还服用过牛黄天麻散这类医治肾中风的药物,如果真要他杀,如何会多此一举呢?”丘明阳对陆捕头解释道。
包拯的母亲翻开盖着尸身的白布,重新到脚,细心的查抄了死者,还未开口,丘明阳就上前打断,对包夫人说道:“伯母,我也想学习一番,不知可否让我也看看?”
获得了包拯母亲的同意,丘明阳随即上前,先是看了看死者的脖子,除了有较着的勒痕外,另有能看出来的掐痕。又细心查抄了死者满身包含死者头颅,并没有锐器之类进犯留下的伤痕。当看到死者嘴角时,他愣了愣神,死者嘴角有较着的残留物,就拿过包拯母亲手里的白布,蘸了蘸那残留物,放在鼻前闻了闻,发明是牛黄天麻散的味道,牛黄天麻散,主治肾中风,腰脊疼痛。他细心想了想,现在根基能够鉴定死者是被掐住脖子堵塞而死,毫不会是他杀,凶手想要粉饰死者被掐死的究竟,不过很可惜,这个凶手底子不晓得假装,略微聪明一点的估计都能看的出来,也就能瞒的过陆捕头这类神经大条的人!
“陆捕头,这位是我儿包拯的至好老友,现借居在我家里,叫丘明阳,此次过来随我涨涨见地!”包拯母亲拉着丘明阳的胳膊向陆捕头先容道。
“本来是丘兄弟,鄙人有礼了!”陆捕头看着丘明阳,向丘明阳拱了拱手,客气的说道。
“包大娘,包公子,陆浦头有请!”一道听起来有些孔殷的声音传入正在后院练武的丘明阳耳中。
东方方才出现了鱼肚白,雄鸡报晓的声音就传来,朝霞的第一道阳光射入屋内。
“对,对,先验尸!”陆捕头一拍脑袋,觉悟过来,有点神经短路的说道。
“包夫人,这就是死者,您快来看看!”陆捕头指着地上的尸身说道。
“不是他杀吗?”陆捕头望着丘明阳惊诧道。
“凶手当然是他了!”丘明阳用手指向死者的夫君,大声的说道。
听到此话,那死者的夫君,双腿较着一抖,颤抖道:“我没有杀她啊!我昨晚跟下人一起去乡间收租子去了,听到夫人的死讯,这才赶了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