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念亭看向春柳,抢先一步开口道,“阿爸,我从书房出来,福叔便领着我到三mm的院来。姆妈的叮咛,我必须听。”

说到这里,她停了下来,而后上前朝稳婆私语,“你本日的所作所为,如果传出去,此后谁还敢请你接生?又或者,明面上是接生婆,实在这双手,早已被鲜血染湿。”

穆悠呆呆地看着床板,低声呢喃,“母亲,阿爸刚才说浅显人家,我好歹是三蜜斯,怎能是浅显……”

穆悠听到,也不管恨穆念亭,高叫道,“阿爸,您就听大姐一言吧!”

“现在没有旁人,有甚么话,直说。”

二姨太看到落在地上的木棍,放下心来,幸亏来得早。若晚来一步,女儿的明净,当真保不住了。

“阿爸!您还是让稳婆慢点脱手,有句话,我不知能不能讲。”

不等她说完,穆合法即派人拉她出去,“一介妇人,出去。”

“阿爸,乡里也有富人,比如地主。没吃过猪,总看过猪跑。”

“你倒是聪明,只是,聪明的女子大多活不长远。”话落,穆正一甩衣袖直接出了屋。

二姨太听到后,两眼一瞪,“老爷,您怎能……”

蹲坐在床上呆愣的穆悠终究反应过来,哭嚎道,“阿爸,她们联手要毁了我,您要为我做主啊!”

一时之间,屋内更加吵喧华闹。

“主张已定,我会为她择浅显人家。”说罢,穆正不再看母女两人,独自走了出去。

穆正叮咛稳婆临时停手,随即跟着大女儿去了侧屋。

“悠悠,你怎了,是不是被吓坏了?”

“穆老爷,木棍一法是新出的验身材例,不会真的捅出来,但必须经历老道的人才可。”

“稳婆,甚么时候验身要用到棍子了?”

等她出侧屋的时候,稳婆已被福叔带走了,春柳也被遣到了大院。二姨太抱着穆悠嘤嘤地哭着,等穆正说出寻觅夫婿的时候,一时之间,二姨太有些接管不了。

“穆大蜜斯,我看您年青,不与你计算。若你再猖獗,休怪我不客气。”稳婆冷哼出声,眼里暴露浓浓不屑,压根不把穆念亭放眼里。

“大蜜斯,您的意义我明白。但穆老爷的叮咛,我不敢不从。”

宅门深院,姨太太们争妍斗艳,也不乏母凭子贵。但前提是,孩子安抚落地安然长大。

“竟有这等事!你夙来机警,怎犯胡涂?我虽多年不争,可我不蠢,你想的一石二鸟战略,在大夫人那,便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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