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我明天年是长见地了,特么老子在河西跟匈奴人搏命拼活,浑身高低都快没个好肉了,到现在也才混上了个五品将军,这些祖宗们成心机哈,我数数,呵,三个校尉,七个军司马,另有十几个军侯,好家伙,这些兄弟们看样儿是没少在火线砍匈奴人的脑袋啊,可老子如何就没瞥见过他们呢?”
不然赵破奴又如何会眼睁睁的看着这些报酬非作歹,废弛军纪,却连一句话都不敢多说。
呵呵,也难怪他们的胆量这么大,是啊,本身的亲戚,我霍去病的亲戚,谁敢管?
至于之前赵破奴说,他们是直接从北军调来的......这句话没错,但却有个时候差被忽视了。
想来,这些人应当是在本身带领新兵出塞的时候,才被他们的父辈塞进了本身的军中。
霍去病从赵破奴的话中找到了某个让他更加愤恚的东西!
做的最过分的大抵就是对待卫氏臣子。
霍去病想都没想,指着赵破奴鼻子,破口痛骂道:“我霍去病没有这类废料支属!就算是有,他们也跟我.......”说到这里,霍去病俄然愣了一下,重新将目光投向了那些正在寻欢作乐的初级将领,这一瞬,看着那些人非常熟谙的面孔,霍去病又懂了很多。
呵呵,军中尚且如此,那朝堂之上......又该是如何一副令人作呕的模样!
望着那些世家公子丢在地上的头盔,望着他们身上随便穿挂的盔甲,不对,不是随便穿挂,的确就是随便披在了身上,那模样,还不如一群溃兵!
眨眼的工夫,霍去病就将统统理清,想明白这些,并不需求多少聪明,也并不需求多少时候,因为不久前他就晓得了这个动静,他就晓得了卫氏臣子筹算把他们的后辈安插到军中的动静。
事到现在,赵破奴也不敢再瞒着霍去病了,干脆一股脑抖了出来,“将,将军,不是末将不晓得那些人的德行,而是他们本来都是从北军直接调来的,职位也是陛下册封的,末将也没有阿谁权力免除他们的职位,何况......”赵破奴苦着脸道:“何况末将也不敢管。”
“你说甚么?一千多人?不是应当有三千吗,那边但是有三个校尉啊!”
强压着心中的肝火,霍去病大力的伸手将赵破奴拽到了本身的身边,指着远处那些废料,冠军侯已然将近压抑不住本身心头的肝火。
但因为霍去病不肯见他们,无法之下,卫氏臣子们只好去找卫子夫,让卫子夫把他们的要求传达给霍去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