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子愣了一下,随即,嘴角渐渐勾起,脸上暴露了恶魔的笑容,“是吗?我太可骇了吗?而这只是个开端不是吗?”
看着阿谁黑袍人,看着那满地的尸身和鲜血,安禄山浑身冰冷,纵横疆场十几年,数次靠近绝境,数次几乎身故,可没有一次能让安禄山像明天这般惊骇。
在他的视野中,他看到阿谁宠妾的脸上保持着盈盈的笑容,可她,可她现在竟然在扭脖子,一点点扭,一点点扭!四十五度,九十.....度!一百八十度!
“我想,我想!”安禄山再也受不了这类可骇,闭着眼睛,大哭告饶,“我想,仆人您说甚么我都想,求你放过我,放我一条活路,我安禄山下辈子做牛做马也会酬谢您的大恩大德。”
“那就持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