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明月垂下头,她盯动手腕上那条红线,现在那已经不能称之为一条线了。

徐颖摇了点头,“没甚么,你等我再查一查徒弟留下的文籍,然后再把成果奉告你。”

但是,靳明月手腕上的鲜红逐步褪去,重新泛上的倒是一层土黄的色彩。

徐寅没有说话,他用心体味的脉象。但是时候越久,他的神采就越凝重,足足过了五六分钟他才换上寄明月的别的一只手,时候一样很长,面色一样严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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