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
雷声与他的嘶吼声混着在雨水当中,如同一曲葬歌。
任锦轩一眼便扫到了打着赤膊的夏流殇,清透的眸子微微眯起,嘴角似笑非笑的勾起。
好巧不巧,就在夏流殇说罢以后,一道炸雷平空响起,惊得他是连跑带跳地滚到了木床上。
夏流殇直接吓的变了脸,紧紧了嗓子,双手放到裤腰带上,系也不是,脱也不是。
老天并没有看江子笙不幸而停止下雨,还是冷酷无情的拍打着她肥胖的身子,似在嘲笑她的不自量力。
江子笙狼狈的爬起来,将嘴里的泥吐出来,任冰冷砭骨的雨水冲刷着她的脸。
带到疫区他底子不知她究竟在哪,他到处寻觅,撞开了一间又一间的屋子,获得的倒是一次次的绝望。
可这个故事情节并没有按套路往下走,传说中的白马王子并没有出来扶她。
“任锦轩,呵呵……”江子笙嘴角抽抽心中忐忑,连连后退,双手挡住胸前,眨了眨双眼:“曲解,都是曲解……”
江子笙面色难堪,讪讪的收回银针,扬了扬脖子,瞟了他一眼,“大男人又如何样,大男人也不能当众脱裤子。”
“任锦轩,你在这哪?任锦轩!”江子笙一边跑,一边抹着脸上雨水,寻着任锦轩身影。
他的自负心受挫了……
夏流殇当即点头,伸脱手掌对天发誓:“我夏流殇如果棍骗江大夫,就天打五雷轰,不得好死!”
终究……她没力量了,一屁股坐到了地上,脸上麻痹的没有一丝神采。
本来他在江子笙面前,与任承泽一样,输得一败涂地!
夏流殇在夕颜城也算是个有头有脸的人物,家中也算有财有势,不管走到那里谁都要给他三分面子。
“打搅了。”
夏流殇毕竟也是个公子哥,内心还是有几分矜持的,看到江子笙那较着不屑的目光,笑容僵在了脸上。
足足跑了四五分钟,江子笙还是没看到任锦轩。
想着小九那张刻毒的清秀小脸,江子笙嘴角的笑便又多了一分。
“这如何是当众呢,这里就只要你我两人,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毫不会有第三人知。”夏流殇挽起裤脚拧了一把水出来,略带委曲地看着江子笙:“江大夫您看都湿成如许了。”
“这场冬雨下来,怕又抱病下很多人。”夏流殇见氛围有些压抑的难受,便开端没话找话。
女人……竟然敢伤他,还背着她跟别的男人密切……连衣服都脱了?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