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剑琴晚垂下螓首,很久,才柔声道,“疆场凶恶,你不能粗心,更不能让我们落空你。特别是凝霜公主,她是你最不能孤负的……”
夺权?
“怎、如何哄啊?”
左无伤浅笑点头,目光逐步变得凌厉::“都别忘了,当年我们的同胞是如何被回春教教众‘血祭’!就算复国胜利,回春教也不成节制,是必须剿除的工具,何不如趁此机遇让他们与大乾国军队相互耗损,给我们做替死鬼!”
望着这匹传奇战马,以及它的“天命之主”,剑琴晚的心扑扑直跳。
“飞影啊飞影,或许又有一战!”梁萧轻声道。
过了半晌,又一名亲信从远处赶来,小声道:“元帅,那人已经到了。”
“比起安国侯多次为百姓计,贫僧的确微不敷道。”弘休叹道。
如果不能,梁萧和李修云必然会严查城内幕况,大恒国遗民如果不及时撤离,很能够会被查处!
左无伤沉默。
“啵~”
采花贼在表示甚么,不言而喻……
“你说呢?”
左无伤三民气头一凛,纷繁点头。
弘休此时正在给白夜飞影筹办草料。
夜间,庐州北城门大开,李修云亲身在此等待。
“那我们现在如何办?看着公主?”洪渠担忧道。
洪杰微眯着眼,望着远方城墙,语气安静:“这才是我们梦寐以求的良机!如果一面倒,不管谁胜谁负,我们都捞不到任何好处。若回春教攻陷庐州,也丧失惨痛,届时我们便能够动用那一步暗棋,同时以厚利拉拢吕马儿等人,篡夺主动权!”
“……”
左无伤面色一变,挤出一丝浅笑,迎向远处的黑影。
就算能打下庐州,回春教的军队也必定丧失惨痛。
此时现在,左无伤和洪渠不得不平气洪杰的先见之明。
被窝里,剑琴晚紧紧抱着梁萧,这回乃至不要梁萧给她讲故事,恐怕把他累着。
内里传来保护的声音,本来还在小声哄剑琴晚入眠的梁萧刹时来了精力。
“二少爷,大师到了!”
“辛苦大师!”梁萧感激道。
再如何该死,他也不能死,起码绝对不能死在大恒国遗民手里,不然公主只怕会殉情!
白夜飞影见到梁萧,低声哭泣,甩了甩马头。
公孙定军信赖,梁萧若想夺权,不成能让他带亲兵过来,更何况梁萧还是琴圣内定的徒半子。
“你……”剑琴晚欲言又止。
剑琴晚俏脸一红,和梁萧一起穿好衣服,直奔梁萧提早筹办好的马厩。
太守府内,一名虎背熊腰的中年黑甲将军眉头舒展,正在此地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