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一脸莫名的模样,叶书离掩唇一笑道:“你严峻甚么?我不过是听得妙春常夸你技术不错,又说你无兄无父,只得一个病中的老母亲和一个幼妹,日子过的辛苦,便来问问你罢了。”
叶书离点了点头,俄然话锋一转问道:“传闻你另有一个病重的老母亲和一个尚未及笄的mm?”
叶天奉皱眉道:“和前次那样普通,乃是朱砂之毒。”
叶溪菡是一个谨慎而极其有耐烦的人,就像是之前老夫人莫名中毒已久却没有人发觉一样,如果是她做的,那么第二次她定然会做的比第一次还要谨慎翼翼难以发觉,断不成能如许鲁莽地冒然脱手。
春季之下,晴空朗朗。
黑皮一惊,差点打翻手里的碗,赶紧嘿嘿一笑,不动声色地刺探道:“三蜜斯如何会俄然找我?本日三蜜斯没有去酒楼里么?”
黑皮一惊,面上不动声色地答道:“回三蜜斯的话,小的只是之前在那赌坊里做过跑腿的。”
“是……是的!我母亲与mm就住在城西边的冷巷子里。”黑皮愣愣地答道,摸不准叶书离俄然问他这个做甚么。
她也不说破,只是悄悄一笑,从怀中拿起一柄玉镯,似笑非笑地说道:“这东西,眼熟不?”
黑皮刚走进院子就看到叶书离瞧着二郎腿坐在院子里的摇椅上,中间桌上另有一个木盒子和一壶茶水。
黑皮被她这一笑晃了神,愣了好几息才磕磕巴巴地回道:“多……多谢三蜜斯体贴。”
黑皮眯眼细心看去,见叶书离手中拿着一柄成色极好的烟青色玉镯,随后不由心头一震,眼神慌乱地低下了头。
黑皮心中感觉甚是莫名其妙,三蜜斯如何会如此体贴他一个下人?
叶书离摸了摸下巴,想了想答道:“我不是没想过这个题目,只是不大肯定。如果必然要问我,我只能说倘若叶溪菡有参与此中,以她的脑筋,毫不会等闲在明天脱手。”
黑皮点点头,听到后半句话倒是一惊,赶紧回过神来:“三……三蜜斯……”
黑皮搓了搓手,眼神微闪,只得硬着头皮跟着婆子去了清舒院。
荷包蛋点了点头,没有再问。
“小的不过是个卑贱的下人,三蜜斯此番实在是折煞小的了!只是小的无功无禄,三蜜斯为何……?”
黑皮心中一抖,背后盗汗涟涟,终究晓得了叶书离之前不过是一向在摸索他。
见她笑,黑皮眼神微微迷醉了一下,不由自主地答道:“可不是么,小的每个月只要五百文钱的月钱,实在是不敷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