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成帝这般做法,倒是让那首诗更让人存眷了。
太阳固然已经西落,但确切还挂在空中,晖映着大地,但是在阳光的晖映之下,竟然还下雨了!
与此同时,守在红桥边的那些兵士,也都是一副无聊至极的模样。
立夏晴雨天,城西红桥断。这两件事竟然都产生了!
就要入夏了,夏季的衣服被褥也便能够洗洗晒干收起来了,都城很多百姓这天就一边过骨气,一边洗晒衣服。
那诗的前面两句已经被应验,那前面的那些,会不会也都是真的?有没有能够中原真的会大旱?
“就是,另有那红桥,朝廷已经让工匠去看过了,那红桥无缺无损,便是再用上几十年都不成题目。”
都城的一家酒楼里,一群学子每人拿着一张写了诗词的纸,聚在一起说话。
立夏这天气候阴沉,早早的,太阳便从东边升了起来,是个不很多得好气候。
永成帝的表情很不好。
立即有人调转马头回话去了,而此时,之前检察过红桥的几个匠人还傻着:“这不成能,这桥明显还能再用好久……”
“也不知这承平道人意欲何为,莫不是有人想要弄出个邪教来?”
但是恰好没有……皱着眉头,寿喜一次次地昂首看天,就盼着天上能落下雨来。
都城有很多闲人,这些闲人本来看到那么一首诗,随便看两眼就丢开了,但永成帝派兵将红桥围了起来以后,倒是让他们聚在一起,筹议了明天要去红桥四周守着看热烈。
世人目不转睛地看着那红桥,看了一会儿,俄然有人喊道:“禁卫军来了!”
“明天气候这般好,哪能够会下雨?”
……
“也是……”永成帝道,明天就是立夏,他倒要看看这天会不会是晴雨天。
雨水砸在他们被阳光映照出来的影子里,他们……竟然真赶上了晴雨天!
永成帝闻言,当下点了点头,立时便叮咛了人前去那红桥。他们会先派人把那红桥细心查抄一遍,看是否有裂缝,再派兵士将之围起,不准任何人过桥。
这些学子先谈这些诗歌,又做起了学问,一向从上午谈到下午,也未曾看到有雨点降落,便更感觉这诗是在开打趣,又或者那承平道人本就是个疯子。
“红桥断了!”有人惊呼起来。
酒楼里,一群学子正相互告别,未曾想刚走到门口,便有雨滴噼里啪啦地落下,砸在他们头上。
“这桥无缺无损,陛下还不准有人上桥,如何着都不会俄然断了吧?”有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