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皇上一向都只信赖她,但是我真的冤枉了她吗?她敢说她与礼王之间没有私交?本宫亲耳闻声礼王说喜好她的,就在宫中,就在御花圃的亭子里,她如果对礼王没情义,那礼王此举就是冲犯,她为何不奉告皇上?反而一脸抱愧地跟礼王说对不起?我没有冤枉她,我没有……”
她盯着服侍她的小秀,“你出去探听探听,看皇上为何俄然会调查云妃的事情?是谁在从中作怪?”
彩菱跟了她多年,当年的事情,彩菱都晓得,现在长春与懿礼卖力调查,那小****为了建功,必然会把所晓得的事情都说出来。
尚贵嫔几近是一口气便跑到了御书房,喜公公与几名寺人在殿外候着,见尚贵嫔缓慢地跑来,都愣了一下,喜公公仓猝上前,“贵嫔,您这是如何了?”
小秀仓猝拦住,“娘娘您可千万不能出去,您这一出去便是抗旨不尊了。”
天子正与高凌风在议事,见尚贵嫔竟撞门出去,脸都绿了,阴沉着问道:“你另有完没完?”
她说着,便嘤嘤地哭了起来,哭得好不悲伤,一张脸上全都是泪痕。
尚贵嫔一把推开喜公公,竟撞开了殿门,噗通地一声,跌在了地上。
尚贵嫔跪在地上,嚎啕大哭,竟也不顾高凌风在场,叩首道:“皇上,臣妾自知罪孽深重,但是,臣妾从不存害人的心机,臣妾晓得云妃的幽灵上了懿礼的身,她必然跟皇上告状,说臣妾谗谄她,但是,皇上您不要信赖她的大话,臣妾是亲目睹到她与礼王在御花圃的亭子里偷情,礼王还说要爱她,要带她走,这都是臣妾亲耳听到的,除了臣妾以外,另有臣妾身边的人……对了,彩菱也听到,她也亲耳听到的,臣妾没有冤枉她,皇上若不信,便传彩菱过来问个明白。”
宫中的侍卫是拦住了,但是,却不敢碰她,只得追着她跑。
“云妃的幽灵要见本宫?”尚贵嫔喃喃隧道,跌坐在椅子上,神采慌乱,“她要见本宫做甚么?本宫不见她,她已经死了……”
喜公公无妨她会如许打动,仓猝追出来,一边扶起她,一边请罪,“皇上恕罪,主子劝止不及,惊扰了圣驾。”
小秀上前,想安抚,她却又倏然哈哈大笑起来,笑得癫狂,把小秀吓了一跳,怔怔地看着她。
小秀上前道:“贵嫔,奴婢本日一早便传闻了,苏和宫昨晚闹鬼,说云妃娘娘上了懿礼公主的身,还与皇上伶仃相处了好一会儿。”
尚贵嫔心乱如麻,六神无主,命宫中的人出去请齐大人入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