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了,该查办的都查办了。”天子扬手,“出去吧。”
“快去问。”
绿浅姑姑微微一怔,想起明天戚贵妃也跟着前去,她说的话确切会让皇上曲解。
清河在内里看着,见喜公公开门请了绿浅姑姑出来,总算是放心了,只要绿浅姑姑能见到皇上,必然能劝说皇上看那份宗卷。
喜公公轻声道:“回皇上的话,是皇太后宫中的绿浅姑姑过来了。”
“有劳公公了。”绿浅姑姑笑盈盈隧道。
“但是父皇没有看啊!”清河道。
“但是,皇上连公主都不见,怎会晤奴婢?”
“公主归去等动静还是跟着奴婢去?”绿浅姑姑问道。
如果为了救彩菱,而搭上她的重生的机遇,让他们母子连相处的机遇都没有了,他们也于心不安。
“有别离吗?”清河问道。
她回身,看向不远处,梧桐树下,有人影明灭,她抿嘴浅笑,内心感觉很安抚,在这宫中,能如许为一个主子操心驰驱,彩菱有一个很好的仆人。
“快,让她出去,”天子起家穿靴子,“不,先把宗卷给朕拿过来。”
“我去过了,父皇不见,他晓得我要为彩菱讨情。”
“谢皇上!”绿浅姑姑站起来,垂首站立一旁。
“有甚么事吗?”天子还是闭着眼睛,淡淡地问。
绿浅姑姑回身而去,往御书房而去。
绿浅姑姑道:“行,奴婢便为公主驰驱这一回。”
清河虽说不跟着去,但是,还是忍不住偷偷地去看,内心实在过分焦炙了。
“好,我顿时去问问。”清河说着,仓猝就出来门。
“是,”喜公公仓猝去案上取宗卷,“那绿浅姑姑还请出去吗?”
“好,”绿浅姑姑福身,“公主放心,奴婢会极力而为的。”
“绿浅姑姑说送过来的案子宗卷上,有几句遗漏了,问问皇上需求补上吗?”
去到鼎和宫,清河拉住绿浅姑姑,“姑姑,您有否跟父皇说,云妃娘娘昨晚也来作供了?”
绿浅姑姑嗯了一声,“彩菱这小我,奴婢也是看着她的,她赋性不坏,但是跟着尚贵嫔,也不得不遵循主子的叮咛去做,现在究查此事,她也是戴罪建功了的。”
绿浅姑姑说:“奴婢所记录的话中,在云妃被打入冷宫以后,受尽了各方的凌辱,连带冷宫的主子们都对她冷眼讽刺或者是欺辱怒骂,唯独彩菱给她送过吃喝用度,以及问候过她,这点,奴婢已经写在了宗卷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