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凌儿见她如此严厉,也端方了神采道:“好,姐姐你问吧,我必然诚恳地答复你。”
李湘语听了这话,心中才舒畅了一些,固然她晓得清河并非如高凌儿所言那样,但是她情愿如许以为,也情愿别人如许以为。
高凌儿刚从老太太那边返来,见到李湘语便忧心忡忡隧道:“老夫人的病是越来越重了,要不要给她换个大夫啊?”
“本日高凌儿为我说话,你看她是至心还是冒充?”李湘语问道。
“好啊!”高凌儿扬起笑容,暴露洁白的贝齿,“姐姐有甚么想与我说的?”
李湘语想想也感觉有事理,现在老是防贼地放着她也不是个别例,若她真没有这个心机,那本身便多了一个帮手,何尝不是一件功德。
“我之前也传闻过,这齐家是深得皇上正视,难怪他敢如此放肆,我们跟着他,也不求多赚,只求一年以内,把那一万多两银子还清就是,我不会太贪婪的。”
“我谅解他,他谅解我了吗?”李湘语委曲地抹眼泪,即使一向心高气傲,不肯意让高凌儿看笑话,但是现在还是禁不住泄了底气。
李湘语一怔,“如许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