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湘语拒不认罪,即便面对这么多证据,始终没有认罪,她被关押在牢内,每日都尖着嗓子喊冤枉,或者喊元肃救她。

“你如果是清河,为何你不找元肃算账?你只针对我?莫非你就不仇恨他不念伉俪之情,也要对你动手吗?”李湘语厉声诘责。

清河看着她,冷冷地笑了,“你说了?你真觉得我是懿礼公主吗?如果你充足聪明,当日我与长春手执清河郡主的遗言前来,你就应当能猜到,我不是懿礼公主。”

当然,此乃后话,临时不提。

主仆二人,大步地往前走。

与此同时,淮南王叨教天子,调派元肃往鲜卑剿除余孽,天子准奏。

“又想妖言惑众,你这一次想套我甚么话?”李湘语嘲笑。

清河点头,“不是嘲笑,你确切是侯府令媛,滴血认亲的水里,是我让人下了手脚。”

但是,这最后一句话,她却不这么以为,她冷冷隧道:“是吗?我真的即将被处斩吗?据我所知,只要我一天不认罪,都不能判我刑。”

她感觉,作为元肃厥后娶的老婆,李湘语应当晓得元肃的死因。

她背光而来,即便瞧不清面庞,也能感受那份高贵,属于皇家公主的高贵。

清河微微一笑,“我也该去找他了!”

清河现在是懿礼公主的模样,穿戴一身华贵的衣裳,裙裾扫过肮脏的空中,扬起漫天灰尘。

阳光有些刺目,遣散了酷寒,她脱下披风,交给彩菱,“彩菱,你情愿跟我去血圣山吗?”

张大人一贯遵循法规,虽晓得李湘语一案已经板上钉钉,却因她没有认罪而不能宣判。

李湘语退后两步,“你真的是清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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