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令,给您。”阿秀轻微喘气,将披风递到了谢承东手里。
闻言,谢承东倒也没有难堪,只站起家子,道了句;“我送你。”
“你家蜜斯这几天如何样?”谢承东低声问道。
闻言,谢承东只笑了笑,没有说话。
傅良澜望着丈夫的面庞,强自将那股子酸味按捺了下去,只强笑着提及旁的话来。
直到身子一暖,有人将披风为她搭在身上,良沁只当是阿秀,唇角遂是噙着动听的笑涡,转头道:“阿秀,你瞧这星星……”
谢承东望着她的背影,唇角渐渐浮出一记苦笑。
良沁本日已经吃了晕船药,却还是有些难受,不得不从包厢里走了出来,来到船面上通风。
良沁瞧见谢承东,先是怔忪,继而便是惶恐,她向后退了两步,极力稳住心神,向着谢承东俯了俯身子,口中轻唤了一句;“司令。”
“司令,时候不早了,我想归去安息。”良沁微微转过身,与谢承东开口。
见谢承东如此为良沁着想,傅良澜心底免不了有些发酸,只笑道;“司令对良沁,可真真是花了心机了。”
他看了阿秀一眼,阿秀会心,只从船面上退下,良沁还是望着天上的星斗,这一夜夜色极好,星云密布,让人不舍眨眼。
良沁见他黑眸炽热,一动不动的看着本身,不免更是慌乱,她回身欲走,谢承东却从身后一把扣住了她的手腕,将她拉到了本身怀里。
谢承东的眼眸落在她攥紧的手指上,心知她定是不肯与本身独处。
因着已经入夜,良沁的发髻已经松了下来,如云般的长发垂在身后,衬着她的身形更加柔弱窈窕,夜风吹动了她的裙角,在月夜中,的确翩然若仙。
星光下,她眸心轻柔,唇角含笑,两颊处酒涡清浅,面前的她,与金陵夜色中的她逐步融会,一道砸进谢承东的心底。
“司令。”傅良澜唇角噙着酒涡,将燕窝搁在桌上。
余下的几日,良沁每日都是待在包厢,一日三餐也都是由仆妇定时送来,除了平儿偶尔来寻她玩耍,她一向是待在房间里,连船面上也未曾去过。
“不消,”谢承东摇了点头,想起良沁,只沉声道;“她在川渝受了太多委曲,这事急不得,渐渐来吧。”
“良沁,”他喊出了她的名字,低声道:“你为何老是躲着我。”
谢承东握住那披风,脚步倒是有几分迟疑,竟是不知该如何迈开步子,他不由感觉好笑,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