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密道实在是局促,如果几年前,段木涯还能走的轻松自如,只是这一两年来恰是长身材的时候,段木涯已经长成了身长七尺的俊朗青年,再从这密道中行进,就显得非常局促,走到拐角之处,稍有不重视便会被头上的石头磕到前额。还没等走出这密道,段木涯却已经是被撞得鼻青脸肿了。
段木涯闻言一怔,这声音,便是那指引本身逃出囚牢的奥秘人,只是此次的声音并无缥缈之感,莫非,他就在四周吗?
只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既然本身已经走出了这一步,也只好硬着头皮走下去了。
打眼看去,公然四周摆满了一坛一坛的酒码的整整齐齐。闻起来,这坛子中储藏的怕都是些烈酒。
昔日镇,离炎居。
离炎见世人有逼宫之意,但本身又实在不知段木涯去处,冷冷道:“诸位道友,我玄火宫自始至终并非参与门下弟子段木涯兵变之事,为的便是避嫌。并且,幽掌教与星寒掌教将他关在那边我玄火宫高低也无一人晓得。现在你们看不住人,又要来此与我发难,是为何意!”
幽雨升闻言冷哼一声,也未几言便抽身拜别。见幽雨升拜别,其他各派掌教也便一一辞分袂炎,偌大个房间顿时只剩下了离炎与子尧二人,显得甚是空旷。
段木涯话音刚落,角落中,酒架后,一个黑衣人缓缓现身而出。
离炎仿佛也非常同意子尧的说法,只是若真是有内鬼的话,怕是只要在修罗涧、落花宫和仙蓬屿这三派当中了。
子尧闻言微微点头道:“不瞒师叔,段师弟一夜之间便如人间蒸发了普通,实在是过分古怪,并且传闻那地牢非常埋没,只要幽雨升掌教和皇甫谦前辈以及施以封禁之法的修罗涧、落花宫二派妙手晓得,如果没有内鬼的话,想要段师弟恐怕是难比登天啊。”
酒窖,凌晨。
深吸了一口气,开释着心中的压抑之情。
皇甫谦见星寒都站出来从中调和,赶快应道:“不错,我觉得星掌教所言甚是,两位还要以大局为重啊。”
一贯唯恐天下稳定的星寒见状竟也破天荒的站出来当起了和事佬,和声笑道:“两位师兄且听我一言,那孽障的佩剑九幽还在离炎师兄手中,没了宝贝护持,他又身上带伤,纵使是一日一夜未见人影,也未见得能逃很多远。眼下当务之急便是多调派些弟子把周遭百里之地都搜个遍,其次就是要制止蔑天教贼人俄然发难。不知大师意下如何?”
见那奥秘人没有否定,段木涯一时候肝火中烧,本身寻了好久的枯心竟然就在面前,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