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德顿时警悟起来,这客轮上如何会有枪声?他睁眼一瞧,大通舱的几个出口被一些执枪的男人扼守,为首的恰是那耍蛇的印度男人。印度男人手所握那条口吐舌信的眼镜蛇,身边跟着两名手执兵器的侍从,一一威胁搭客取出身上的财帛,扔进他们拎着的一只布口袋,谁如果行动稍慢了点,他便用眼镜蛇在搭客脸上闲逛恐骇。
这也无所谓,阿德不是娇贵公子哥儿,在大通舱里热烈,还能见到形形色色各种人等,一起颇不孤单。大通舱里,有位印度男人,嘴角翘着两撮风趣的胡子,头顶缠一条彩色毛巾,不时挤眉弄眼,逗笑身边搭客的孩子。
阿德身上没有兵器,海盗也人数浩繁,赤手空拳与他们对抗,占不了多大便宜。将身上的钱取出来给他们,算买个安然好了。阿德也不言语,不等印度男人勒迫,主动将货币扔进布口袋,然后拍拍身上,表示已经全给他们了。
阿德在想,这些人是海盗无疑,他们应当晓得大通舱的搭客皆是浅显百姓,身上财物有限,他们在这里掳掠捞不到多少油水呀?甲等、二等舱的搭客才是他们劫夺的首要目标,未知这些海盗对有钱人如何了?阿德还没来得及想明白,印度男人来到他面前。
仿佛也没有啥,阿德只感受耳膜有些刺痛,客舱里仿佛有种锋利的啸声,过一阵,又感到飞机起落架在地上持续弹跳几下,飞机不动了。
阿德是最后才登船,船上早没有一等舱位,二等舱位也没有。已经上船不能悔怨,只好去与浅显搭客挤乱糟糟的大通舱。
阿德正做着这怪梦,耳边俄然响起机长的播送:“密斯们,先生们,因飞机呈现毛病,筹办在印尼沙璜岛机场临时停降,请大师顿时系好安然带!摘下身上统统的金属物品放进你前面的袋子,弯下身子抱紧双膝!我再反复一遍,密斯们,先生们……”
舞蛇耍了一会,接下来就是例行公事――讨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