遵循白天的太阳与夜晚的星斗,格林治肯定了方位,持续朝预期中的普吉岛驶去。船在海上又走了两天,前面仍然是茫茫大海,哪来甚么普吉岛,更不消说陆地了。格林治非常猜疑,他们始终朝着泰国的方向在行驶,就算约有偏差,也早该到了泰国。这不对呀!莫非哪儿出了不对?
阿德正感慨运气的玩弄,人生的不成瞻望,俄然瞧见安静的海面跃起一条鱼来。他脑筋灵光一闪,马上想出临时脱困的体例来。鱼不是能够充饥还能弥补身材的水分吗,只要有了这玩意儿,还愁渴死饿死?
一边的格林治却想出更妙的主张,他将钓上来的鲱鱼用刀断成两截,拿一截挂在钩上,另一截将它剁成血淋淋的小块,隔会就往水里扔一块。格林治说,如许极易引来远处的沙鱼,一条沙鱼就够我们一天的口粮。只是尼龙线不能直接用手握,沙鱼太大,钓它的时候会将手掌裂破。
海盗船上没有六分仪,估计海盗们也不会利用那玩意,格林治没法测算出现在船的经纬度,按太阳星斗的方位走又老看不到普吉岛或者泰国海岸,这位前水兵军官也束手无策了。另有更糟糕的事,船行了几天,柴油烧得罄尽,轮机被迫停止事情,船没法飞行了。
几十个土著男人,脸上绘画一些奇特条状纹彩,手执长矛弓箭,围着那几位妇女儿童,口中“呵呵”发喊,顿脚挥矛,绕着圈子乱转,似是在庆贺他们猎物大获歉收。一名头插羽毛的男人,看模样是他们的首级,则坐在一块平板石的中间,石块上放有一根粗陋的木棒,不知是拿来干啥用的。就是那平板石块上的一大滩玄色,以及石块边沿吊挂的条条黑渍,让人可疑。
在那小货舱,阿德公然找到了尼龙线和鱼钩,鱼钩有些锈渍斑斑,不障事,还是能利用。格林治瞅阿德想出垂钓的体例,也很欢畅,能在海上钓出鱼来,起码大师一时半会不会饿死渴死,只要命在,总会能碰到过往的船只。
阿德、格林治二人说谈笑笑之间,尼龙线忽地弹出水面,一条巨大的沙鱼真的咬钩了。两人从速拉住尼龙线往回收,却一时半会拽不动它,估计这沙鱼少说也有百多斤。阿德、格林治与沙鱼拔河似的较量了好久,却互不买账,对峙在那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