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贺美滋滋地抱起了李莎,走进李莎的房间,并随脚把门关上。
老贺非常当真地说道:“我要操你,一辈子只操你一个,操到死为止。”
老贺终究明白男人为甚么喜好听女人的第一句不喜好听女人的第二句了。
“妈*的,让你下药迷我!”李莎怒骂了一声,然后一下子坐到了老贺的腰上,立即又换了一张脸。
老贺很想抽根烟,但是他现在浑身没了力量,只能哼哼说道:“医学上的公道解释,这是男人的自我庇护和规复,并不是男人薄情寡义。”
老贺嘿嘿咧了咧牙,有些吃力地转过身来,用手在李莎的柔嫩处搓揉着:“我是粗人一个,不会说甚么和顺体贴的话。心机话倒是有一句,你爱听不听。”
李莎总算是看到了掩蔽在老贺那种怪诞不经表面下的真正脸孔,这一刻,李莎也心疼了。
李莎怔住了,因为她向来没见过这副模样的老贺。
此时的李莎如同高高在上的女王,用着她那傲岸的眼神鄙夷地瞥着老贺:“我都说了,你要有本领的话,你爱咋地就咋地,但是你这么轻易就心软了,该死你上不了我!”
李莎冷哼了一声:“男人都是这副德行,爽完了就不睬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