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星砸砸嘴道:“嗯,这沙鼠中血肉有些土元力,尚可,再去与我捕个十只八只来……”
果阿老爹见天气已黑,便选了一处背风的沙地安营,刚在世人搭帐蓬之时,西北方俄然吹来一阵风,刮倒了几顶还未搭好的帐蓬,果阿老爹看了看天空,皱眉道:“这风来得邪性,这时候不该有沙暴啊……”
金宝见帐蓬倒了,在一旁汪汪大呼,吴凡问道:“金宝,只是刮一阵风,别大惊小怪的。”
白星吼怒一声道:“臭小子,你在中间看着便是教了你了,你莫非学了还想耍赖不成,那套功法你比吴老弟更合适修炼,少跟我装蒜偷懒,西南边十余里处有些动静,去那边寻些吃食来。”
吴凡接过翻开包裹一看倒是些干饼,只要一小块肉干,便又对老者道:“老伯,我只要肉干,别的的不要,您另有多少肉干,我全数都买下来,你开个价吧!”
那庞大沙鼠刚想挣扎,不料吴凡的无量戒中俄然伸出一道旋风,将沙鼠卷了出来。吴凡对金宝耸了耸肩,金宝舔了舔狗嘴,道:“这家伙味道仿佛还能够,我还没尝一口呢!”
吴凡听罢又向那驼队看去,只见有四十余匹骆驼,二十来个壮汉,大家腰上挎着弯刀,非常精干,看向吴凡时的眼神也有些许警戒。
白星等了半天只等来几斤肉干,一口吞下后仍有些意犹未尽,便道:“吴老弟,你弄了半天赋弄了这点肉干,给俺塞牙缝也不敷。”
金宝跑到沙丘顶上四周张望,又在风中嗅了嗅,便在内心对吴凡道:“凡哥哥,这风里有血腥味,有点不平常!”
吴凡见这老者五十来岁,脸上尽是深切的皱纹微风沙,神情中夺目而不失驯良,便点头道:“老伯,我叫吴凡,这是我的兄弟金宝,我们是想往南边走,但身上没有了吃食,见到你们便想买一些。”
白星哼了一声道:“我的工夫是白教的么,何曾收过你们学费,吃你们点东西还还价还价。”
走到入夜,吴凡也垂垂熟谙了几个商队的人,领头的这个老者大师都叫他果阿老爹,他是石坂城全兴商行的一个掌柜,专门卖力石坂城与杜尔番城之间的贸易,石坂城与杜尔番城之间隔着两千余里的沧兰大戈壁。商队中另有十二个请来的保护,领头的保护是一个叫窝窝台的番人,那窝窝台为人冷酷,不喜言谈,吴凡倒没跟他说上几句话。
老者听了笑着点点头,便去让人腾了一匹骆驼给吴凡,吴凡欣然跳上骆驼,这骆驼他还是第一次,比马还要高大几分,摸着柔嫩的驼毛,很有几分别致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