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夜幕来临,背靠峒湖的都会一到早晨就会吹起温馨的风,街上的行人也陆连续续多了起来,萧千夜再三叮咛过云潇以后才带着她来到酒徒楼,眼尖的伴计们立即咧着笑容迎了过来,云潇漫不经心的扫了一圈,毕竟是在秦楼那种黑店待过那么久,现在的她好像一个老江湖,满脸游刃不足的模样笑眯眯的对伴计们招了招手,腔调悠长的说道:“给我家少爷腾个好位置。”
云潇将珠子放到鼻下嗅了嗅,然后立即暴露了嫌弃的神采:“你吃了多少呀,都一个月了血里的龙血味还这么浓,讨厌死了。”
“哎呀,公子,你这小丫头那里买的,说话这么横?”美人啧啧舌,嘴里说着责备的话,手上还是从速把云潇拉到了身边做了个嘘声的手势,“六哥是鬼市的六公子,这几年留在我们这收买鲛珠,虽说是住在酒徒楼,不过神出鬼没的常常见不到人,你说你们家少爷是富可敌国?呵呵,那六哥的产业能够是几个天子加起来都比不上的呦!小丫头,你可不要仗着仆人宠就口无遮拦,越是风花雪月的场合,越要重视祸从口出呀!”
云潇美滋滋的抢了返来,挑着眉毛对劲洋洋的道:“我说了我家少爷富可敌国的!”
美人笑嘻嘻的戳着她的脑袋,虽是个满脸堆着奉承的女人,这番话倒也说的有理有据,乃至还是在美意的提示两人,萧千夜想了想,晃了晃桌上的鲛珠项链问道:“我这也有一串鲛珠,买的时候卖家吹嘘是上好的料子,代价连城,可我戴着戴着总感受有那里不对劲,对了,那位六哥既然是做鲛珠买卖的,想必必然是熟行,能不能请他帮我鉴定一下真假?”
云潇呆呆看着他,还没等她反应过来手里的鲛珠就被此中一个女子抢了畴昔,萧千夜蹙眉望着她,她挑了挑眉毛娇滴滴的回道:“我们姐妹五人陪了您这么久一个铜板也没捞着,这么标致的鲛珠,干吗要送给别人?”
舞姬演出结束以后,借着酒劲壮胆的客人们按捺不住的上前搭讪,这本是风月场合最常见的事情,但那舞姬脾气极大,底子不主顾人的身份一脚一个持续踹了五人,惹得大堂里哄然大笑,伴计们不气不恼不焦急,不但不劝止反倒是七手八脚的把客人抬起来扔到一旁醒酒,萧千夜目光一动,推了推乐在此中的云潇给她使了个眼色,他摘下脖子上的鲛珠项链递给她,慢条斯理的道:“给那位蜜斯送畴昔,让她过来陪我喝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