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我要装君子君子了?”萧千夜不动声色的捏合着掌心的间隙之术,目光仿佛有些不耐烦,“我再说一遍,解药交出来。”

下一秒解朝秀不动声色的避开对方的目光沿着水流进入桃花源,萧千夜顿步回望,内心有种莫名的不安刹时涌起——刚才他在桃花源的时候曾暗中察看过,那边并没有像别的巨鳌那样欢迎高朋,倒更是像是仆人的起居之所,但是这小我她竟然能不请自入,莫非也是白三娘的客人?

解朝秀也瞥见了萧千夜,两人各自迷惑的对视了一眼,他换下了那身华贵的号衣,满头珠宝灿烂的步摇金饰也全数摘下,只要那张惊为天人的脸暴露了略带不测的神情。

还是第一次见到如此放浪的女人,萧千夜竟然一时无语不知如何答复,白三娘抿嘴笑了,看着他略显无法的神情反倒高兴的拍了鼓掌,她趴在柔嫩的床褥上冲他勾手,目如秋波:“过来,初度见面我也不太难堪你,只要你情愿陪我喝了这杯酒,我就放你归去见‘小恋人’。”

回到南风苑后,辛十娘将洁净的毛巾用冰水打湿敷在云潇已经烧到烫手的额头上,见他返来赶紧拿着解药找来温水混均匀送到房里去,他谨慎的接过解药扶起云潇,这一冷一热的折腾下,她的脸庞一会通红透紫,一会惨白如纸,还迷含混糊的一向伸手在空中乱抓说着呢喃不清的胡话,劈面而来的是她身上特别的火焰气味,勾的他面前一晃,仿佛堕入了长久的怅惘。

“花粉的毒不会致命,但是若没有解药,又不可合欢之事,那如何说也得难受个三五天下不了床吧。”白三娘持续慢条斯理的说话,余光扫过对方情不自禁的跳动的额头青筋,玩味的勾起嘴角,“真不想和我同房,那公子就现在赶归去找他同房,不过我看他耐力欠佳的模样,您可得和顺轻缓点,别玩死在床上乐极生悲才好。”

说罢她悄悄抬手将酒水送入对方口中,吹了口气:“公子如何称呼?”

她还是一动不动两只手搭在肩上直勾勾看着他,眼里的光越是迷离,越是让他的心脏猖獗的跳动起来,云潇轻唤着他的名字,低低问道:“你不喜好我?”

“呵呵……”白三娘走下床榻,光着脚靠到他身边,一双玉臂毫不介怀的环上了脖子,又密切的靠在胸膛上咯咯笑起,“公子竟然在乎这类世俗之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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