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祭司欲言又止,明显是不对劲他口中的“祸害”两字,又不敢直接辩驳,只能悻悻翻了个白眼,云潇叹了口气,有唏嘘也有迷惑:“传说中的波旬又称魔罗,麾下带领魔将八十亿众,他跟随诸佛和其弟子,能够变幻成万般形状诡计扰乱他们修炼,且不说这些传说是真是假,你们用于呼唤波旬真身的神通也是以多量无辜之报酬祭品,你们当真感觉如此残暴手腕呼唤出来的魔佛真身,会是一名感慨仁慈、济世救民的善类?”
萧千夜皱眉问道:“也就是说除了你和那位教主,另有很多人在内里祸害流岛是吧?”
“胡扯。”萧千夜打断他的话,一字一顿的揭开本相,“左祭司去婆门岛到底是为了甚么目标你心中清楚,论权势,沈眠岁在婆门岛可谓一手遮天,论财产,他又是山海集十方集会的二把手,他对你们另有操纵的代价,天然不能当作祭品进献给魔佛,现在那些被你们勾引,一心向佛的信徒中,另有很多近似沈眠岁的人吧?你们教给他们大佛之影的禁术,让他们贪婪的汲取本身百姓的生命据为己有,还恬不知耻的说出布衣和蝼蚁无异这类谬论!”
“就为了那点虚荣,你就心甘甘心的帮他乱杀无辜?”萧千夜的语气突然峻厉,刚才还安静的眼眸也在这一顷刻寒光四射,“那片湖泊里的死灵应当就是被你们骗到六欲顶的信徒吧?因为呼唤波旬真身的典礼一向失利,以是枉死的人也变成了阴厉的死灵,而你们不但在其生前棍骗坦白,乃至在其身后也以睡莲监禁灵魂,最后将其变成了贪吃的口粮,你莫非就没有一点忸捏?”
萧千夜将云潇护在身后,目光仍然重视到魔佛背后另一个薄弱的身影——双瞳深陷的教主咧着一个让人毛骨悚然的诡异浅笑,正在目不转睛的盯着两人。
“被魔佛所救?”萧千夜和云潇心照不宣的互换了神采,右祭司不敢坦白赶紧主动交代,“六欲顶曾在三百年前遭赶上天界冥王血洗,教主大人是那一战的幸存者,世人皆奉上天界为神祇,可冥王不但剿除了当年的总坛,连六欲顶的浅显百姓也一个不留的杀了个洁净,那样的残暴凶恶,那里有半分‘神’的模样?自那今后教主就对上天界深恶痛绝,并将魔佛视为独一的正统之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