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骗你干甚么?”飞琅冷酷的接话,或许是为了让他放心又弥补了一句,“不过眼下是被封印着的,估计是不想你乱来适得其反吧。”
“他为甚么要这么做?”飞鸢也是一头雾水,自言自语地嘀咕,“没记错的话不久之前他还差点把公子杀了吧?对他好的时候倾尽尽力地帮他,想杀他的时候可真没心慈手软啊……”
“哼,一点抵触?”飞琅收回一声冷哼,用力握紧茶杯咬牙将那些隐蔽的过往奉告火伴,飞鸢听得目瞪口呆,又见飞琅烦恼地捶了一下头,“我早就说潇儿和他们搅在一起会出题目的,她就是不听,我真该绑了她强行带回浮世屿算了。”
“不是他的?”飞鸢抬高语气,心中鲜明闪过一个惊人的能够,赶松散到他身边小声诘问,“不是他的,那就必定是帝仲的。”
萧千夜将信将疑地看着他,飞鸢赶紧笑呵呵地对付畴昔,一手推着白璃玖和关欣,一手强行拽住飞琅回到了本身的房间,他憋着笑看着一脸严厉的飞琅,挖苦道:“干吗那么说呀,人家是女人,脸皮薄,你说话能不能委宛一点。”
说完他又扭头看了一眼两个还在纠结的女人,不知是甚么样的表情让他不假思考地开口:“他毕竟是个已经结婚的男人,二位又都是未出阁的女人,照顾他确切多有不便,东西放着吧,今后让飞鸢照顾他就好。”
他不说话,几人面面相觑也不敢多问,这时候飞琅才不紧不慢地走进房间,一眼就看到他敞开的胸膛上阿谁庞大的金色印记,不由瞳孔微微一缩当真回想了一番。
飞琅的目光实在有一刹时的庞大难辨,又在他略微用心的顷刻间规复如初,淡然点头:“嗯,凝时之术本来就不是上天界独占的神通,只不过浅显人的生命是有限的,如果滥用的话很快就会耗损殆尽导致英年早逝,但上天界不一样,他们有着近乎无穷无尽的时候,传闻滥用也不会死,但会因为力竭而堕入昏睡,复苏的时候则和汲取的力量强度有关,详细的我就不是很清楚了,但你现在这副半死不活的模样,能躺着就别起来乱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