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说话之间,萧千夜的目光已经电普通的扫过他手中的舆图,那应当就是东济岛的全貌,是一座四周环山中间围海的高空流岛,他敏捷沿着山川河道的走向当真的望去,没等他看明白,只见大帅的竟然主动伸出一根手指,竟是顺着他看的方向渐渐用指甲划出一道线,呵呵笑道:“小公子不是普通人,平凡人看舆图,多数只看些美景都会,可你的眼睛一向在盯着大山大河的走向,如此风俗性的行动,莫非……是同业?”
大帅紧抿着嘴唇,对于部属的唠叨也不晓得都听出来几个字,又低头看了一眼手中的舆图,俄然摆手支退两人,又对萧千夜挥了挥手,表示他靠近一点。
年青的兵士不经意的扫过他的行动,眼中闪过一丝猎奇,一边带路一边问道:“你带着一把长刀,一柄长剑,还带着一个女人?倒不像是那种游历流岛的旅人呀,看你技艺不凡,像是自幼习武吧?到底甚么来头呀?”
这是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面庞倒是分歧“大帅”身份的一种惨白,但又没有病气衰弱之色,明显是非常安康的状况,在他踏入的一刹时抬起眼睛看着萧千夜,薄薄的嘴角暴露一丝嘲笑,在他的两侧是伴随摆布的两名副将,看着年纪都不算大,严峻的握着刀,蓄势待发。
“我也不是东济岛的人。”萧千夜还是握着那杯酒,目光一刻不挪的紧盯着中间的男人,看似只是在随口回话,“倒不是成心刁难,我自幼不善喝酒,略微喝一点就会不省人事,大帅也不想我喝酒误事吧?”
“飞垣。”萧千夜也不坦白,公然见对方微微游移,脸上有一刹时的不成置信,沉吟半晌,这才抬高声音极其当真的问道,“我倒是略有耳闻,不过书中记录的那座流岛不叫飞垣,而是叫‘箴岛’,在很多很多年前就碎裂坠天,但是传闻它被人保护着安然坠入海中,今后离开天空成为海上孤岛,你说的飞垣,但是曾经的箴岛?”
萧千夜没有回话,对方也见机的懒的多问,直到把他领到一个虎帐帐篷前,他只是帮着撩起了帘子,然后就主动在外头守着。
这一声决计拉长的疑问以后,左边青年眉峰紧蹙,眼里有不满的光一瞬闪现,仿佛是被如许毫不客气的回绝惹得大为不快,他的脸上不由自主地暴露嫌恶,也不管大帅还未发话,忍不住厉声骂道:“敬酒不吃吃罚酒,你该不会觉得本身是客人吧?”
不动声色之间,面前的大帅仿佛暴露一抹赞成的神采,抬手敬酒,萧千夜低头看了一眼手头的酒,转着酒杯淡淡开口突破沉默:“我不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