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让你们过河拆桥。要不要告诉小谢？”
曲母哭笑不得，却把心中的肝火冲淡了很多。
“不好，如果真好，就不会背后嘀嘀咕咕不情不肯了。”
关雎尔一愣，烦躁地挥手道：“随便她。我问心无愧就行了。”
“必定不想。但你不能再忍气吞声。现在连奶奶都已经不能说话了，说不定都已经挂了，再也不会闹吊颈跳河了，爸爸还不让你一起回故乡，明摆着欺负你。”
“是啊，长途电话里说话总归说不明白，还是你爸最利落，见面说，甚么不能说开呢。这么晚，你们吃了没？”
“怕甚么来甚么，与其提心吊胆等应勤出院，不如干脆不怕了，主动处理统统题目。应家统统题目只要应爸爸能处理，只能直接找他。这张纸上写的是我想跟应爸爸说的话，就是这些意义，请你再次替我给应爸爸打电话，用你的体例把这些意义表达出来。”
曲筱绡好好扭了个pose，才道：“早上我不是去找我妈妈筹议吗，可最后成果完整不在我预猜中，我妈比我想的短长多了……”
“是，忠孝不能分身。我给爸打个电话，问问他如何样了。”
是谢滨讲关雎尔从变形的车子里拖出来。谢滨一手扶住她，一边上高低下检察，“小关，关雎尔，醒醒，伤到哪儿没有？小关，说话，一个字也好，走两步，走两步看看？”
曲筱绡一听跳了起来，“你如何晓得我又跟他在一起了？”
“啊，不会，不会，我妈很固执，我妈很看得开的。老赵，你快开，开快点儿……老赵，我要不要打电话……不，不能打草惊蛇……啊，我应当陪妈妈过夜的……老赵，老赵，老赵，老赵……”
“笑不出来。甚么事不能电话里说？”
应父也笑了，“没你的事，你是个懂端方的好孩子，你别搬，好好呆那儿疗养。趁便替我向你爸妈问好，请你妈妈别太辛苦。应勤妈见风就是雨的，转头我跟她说清楚点儿，免得她曲解。”
“反应快的人最讨厌了。”樊胜美也不禁止，等安迪来，两人一起解缆。
“是啊，除非我挑选恶形恶状，可我真做不出来，那次生果买了结不送，已经让我鄙夷本身吝啬了。只能那样了。”
“哎，慢着，别挂。小邱啊，你没错，碰到那种场合，你也没体例。你总不能不听两个妈的话吧？再说应勤妈那臭脾气……”
“你……”曲母气得又举惊堂木，这回曲筱绡早有防备，眼明手快地抢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