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翻开车窗,把眼儿媚刚才留下的烟味散出去,冷风灌出去带走了烟味,我却有一股说不出的烦躁涌上心头。
“让你闭嘴!”男人的声音带着一丝短促,我吞了一口口水,摒住呼吸,然后就认识到了我跟他的身材紧密的贴合在一起,我能感遭到他身材湿透了,但是体温却很热,就像是被下药了一样,阿谁处所顶了起来。
没人不想过幸运安然的糊口,哪有女人生来就是当妓的,如果我爸不是一个酒鬼,我妈不跟别人跑了,我现在也是庸人雄师中的一员了,也有一个充满诗意的名字,安如善!
眼儿媚的话就是:你们造吧,好好地把男人气到我们床上,给我们费钱。
纸醉金迷的夜晚,太多蠢蠢欲动的心都在颠簸,谁能禁止了谁?
“烟给我!”他眼睛眯着,满头大汗, 嘴唇就靠在我耳边,一说话,我身材立即敏感地颤了一下。
“你这小骚、货,留给三少吧,姐走了!”眼儿媚不屑地哼了一声,扭身翻开车门,踩着十寸红色高跟鞋朝阿谁‘出尘女子’走去。
现在我坐在车上,一支烟抽完,弹了弹烟头,带着火星的烟头指向远处,看到一个仿佛天使普通坠落凡尘的女人站在我们夜场内里,我笑了,又有新人来抢饭碗了。
和顺,懂事,娇媚,是我们的必杀技。
男人手一松,我就跌在他身上,下一秒,车嗖一声冲了出去。
没人能采到的田蜜,是夜不眠的一宝。
我脑筋有一刹时停止了思虑,然后就感受这七十万的悍马被人硬生生开成了四驱赛车,像水蛇一样左拐右拐,吓得我忍不住尖叫!
我感觉这话对,男人嘛!把身材服侍舒坦了,心机满足了,钱也就哗哗往内里身上扔。
男人俄然转过甚,我刚要让他滚,他已经伸手抓起我,没等我看清楚他真容,就感受本身被他提着屁股抬起,双脚只剩脚尖还碰到聚散器。
不过我是田蜜,一个商女罢了……才没有兴趣管其他女人的死活,说到底,进了夜不眠,都是仇敌。
从后视镜看到前面的面包车还要撞上来,我脸都白了,顾不得此人是谁,破口诘责,“你会不会开车,不可让我来!”
前面红灯口,我停下车子,取出眼儿媚留下的那包烟,这是她姘头从英国托人带返来的,传闻是贵族卷烟!
烟能提神,我赶紧把点着的烟送进他嘴里,内心祈求千万别这时候含混了,大哥!
“开车!”那人又低声扔出一个字,他看着内里,我只能看到他的头发很黑身上很湿,仿佛刚从水里出来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