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允稷,把那一截头发还给我。我的统统都属于允祀的,阿谁分歧适你这个和尚。”
但是,好久都没有动静。
她摸了摸有些空的脖颈,那边只剩下了允祀的头发。一个锦囊孤孤傲单地挂在了脖子那。
老夫人深吸了一口气,叹道:“既如此,你去吧。我们两天以内就会拜别。”
赤红的法衣撞入面前,她微微昂首,对上了师父那张俊冷卓绝的脸。
老夫人盯着宋茗微那双眸子,眼波腐败,却尽是固执和倔强。
她转过身去,林间冷风吹来,吹散她鬓角的发。
站在那高山之下,宋茗微的呼吸微微顿住。
方丈不分青红皂白,收了娘,助纣为虐。
“你,到底要做是甚么?”
宋茗微分开了,几近是快马加鞭来到了皇陵外。
宋茗微换上了他的衣裳,按照他方才所言,绕着路一起往前。
宋茗微以心头血写了一张符纸。
“傻瓜,我们是一家人。”老夫人抚着宋茗微的头,将她拉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