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老夫人站在宋阁老身边,她就不信,乐阳至公主莫非还敢这般明目张胆地要了他们的性命!
乐阳眯起了眼,“想让你们走的时候一个都不肯走,这会儿想让你们留了,谁都给我留下!”
乐阳至公主皱了一下眉,她来做甚么?
“大姐不消慌,七弟听闻府上有乱民,特来相救。”
宋茗微蹙眉,宋茗雪出了甚么事?
宋以臣站在了二老面前,一步不让。
红烛骇然惊叫,吓得把帕子丢在一旁。
上一次见面,宋茗雪还是玉容丰肌,如何才几日不见,一脸青紫,描述干枯。
外头的黑衣人各个拔出尖刀,刀光反射,寒凉地略过世人的眼。
“呜……”
老夫人神采非常丢脸,她像是被气着了,坐在了一旁,王嬷嬷帮着顺气。
方丈顿了一下,毕竟没有多言。
“茗微见过至公主。”
她……如何会如许?
“还是等雍亲王来了再说吧。”
宋茗微命东珠在家里歇息,她便出了门,吃紧忙忙去了镇国公府。
当宋茗微被引入一间房之时,听得里头至公主的哭声。
而高墙之上,一群黑袍人手持弓箭,来势汹汹。
她眯起了眼,看向宋茗微。
两边对峙着!
“呕!”
“至公主,宋府一门本日若都死在了镇国公府,不晓得你们如何向皇上交代?”宋茗墨双拳紧了一紧,他本日是真逼真切信了这镇国公府必定有乱。
“但是允稷,世事无常。”
宋阁老虽是文弱墨客,但甚么大风大浪没见过,自是不怕。
宋以臣眸光冷冽,看向了乐阳至公主。
“至公主,曾府老夫人来了。”
床上传来了一声悄悄的喘气,宋茗微看去,见到了宋茗雪那张青白的脸。
“你们也晓得,怀安是不敷月的,他身子一贯衰弱,当初茗雪滑胎,他悲伤了好久,本日见茗雪俄然昏倒,连番打击,铁打的身子也受不了啊。我让人扶他下去安息了。”
宋茗微在门口这么一听,心知不好。
“给我挡着,就说本日不见客。”
好深的谋算!
至公主凉凉地看了她一眼,“你来做甚么?你大姐姐还记恨你那杀母之仇,你是用心来给她添堵的吗?”
宋阁老神采一沉,看着地上那呕吐物,蜈蚣,老鼠,红色的虫,另有……人的手指!
盛怀安呢?
那是初生的小老鼠。
她忙跨入门槛,一看祖父和父亲都站在床边,一脸担忧地看着躺在床上的宋茗雪。
“祖父祖母,一会儿你们先走。”宋茗微走在他们面前,低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