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觉得你骨头多硬呢,几顿鞭子一吃不就软了?说到底还是欠打!说,到底从不从先生?”

“知不晓得甚么叫风月街?你如果肯从便罢了,如果不肯嘛,嘿嘿……”

男人颤抖着趴在巷口的地上,双腿抖得如同筛糠,背上一道乌黑的鞭痕正袅袅地冒着白烟,他的嘴唇颤抖着,眼神中尽是惊骇,而顾清玄只是悠然地笑了笑,便自顾自提着鞭子,向着他一步一步走来。

他慢悠悠地说着,倒提着火鞭,一步步向着那男人踱去。

但是下一刻,一股冷水便当头浇到了他的脸上。

那是一种没法描述的痛和烫,就像是经脉里被人灌满了烧红的铁水,连脊髓都被炙烤得噼啪作响。

顾清玄看着那男人,慢条斯理地说,甩在他脸上的血珠顺着白净的眼角渐渐地滑到颊边,划出一道触目惊心的血痕。他本就妖艳的面貌因这血痕与笑容而显出了某种与昔日截然分歧的味道,像是玄色的罂粟花,有种伤害至极的引诱。

顾清玄悄悄地笑了,他把手中的藤蔓扔到一边,五指成爪,朝着虚空当中轻飘飘一抓。

“只要不傻就该晓得乖乖听话才好!我们大哥好说话,如果再换小我来,可就没你甚么好果子吃了!”

那水冰得彻骨,滴答着从他的发梢眉角淋漓地往下淌,头顶的白亮光得有些刺目。顾清玄抹了一把脸上的水,略微眯了眯眼,终究看清了面前的气象。

“……你刚才说,有小我想睡我?”

在他们朝着顾清玄潮流般涌来的时候,最早发喊的男人却毫不踌躇今后疾退,明显是筹办要溜之大吉。顾清玄见此微微有些惊诧,随即嗤笑一声,道:“还觉得你是不要命,没想到你是不要脸。”

血珠尚温,带着股新奇的甜腥味儿,被甩在脸颊上时,却已经变得微凉。出乎这些人的料想,顾清玄不慌稳定,反而仰着脸微微地笑了起来,他悄悄抿了抿唇,尝到了嘴里鲜血的味道。

他已经不需求再问甚么,也用不着听他们如许胡说下去了,只凭这一件事,这些人和“先生”就已经被他在内心判了极刑。

他一边调笑般地说着,一边用眼睛肆意地打量着他,几个打手见状,也纷繁鼓噪起来:

“……你……如何会?你不是废柴吗?你应当没有异能的!”男人不成置信地说,语气中满满都是惊奇。顾清玄懒得理他,只将手中的鞭子一甩,几燃烧星流星样地溅出来,灼出了满地焦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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