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出来吗?”
安书言一时候却不晓得如何跟她说,总不能说是那只狐狸关键死她吧。那前面呢,又如何解释。
白姜眸色变冷,悄悄叫了一声,柳于渊回过神来,心中只剩下了怀中的这只狐狸,这只伴随了他两世的狐狸,对他始终不离不弃的狐狸。
掸了掸身上并不存在的灰尘,宁清端倪淡然,左手拿着罗盘,右手提着剑,跟在了安书言的前面。
“啊”
利剑出鞘,宁清横剑一指,湖边的大槐树落下了几片叶子。
宁清听了,心中一暖,“前辈,我晓得的,我可不像我的徒弟那般陈腐。命没了,就甚么都没了,太冤。”
白姜眼神一闪,有些庞大和踌躇。
“不然,还是假的?戋戋一只不成气候的女鬼,还需求我脱手吗?太大材小用了吧。”说完,还翻了个白眼儿。
一阵轻风拂过,宁清收起了罗盘,手一挥,九张划着朱砂符文的符纸便漂泊在空中,覆挡住了整座后花圃。
“宁清,你渐渐捉鬼,我先歇息一会儿。唔,一大早的就被吵醒,现在精力状况不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