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结婚后,仍旧宅在小山谷中。安书言前次被雷劈后,固然一条命捡返来了,但身上的修为却一分也没有了。但她毫不泄气,另有一千一百年的时候,修炼的时候还是有很多的。
白君璟没有回话,就这么笑着看着她,如果时候能永久留在这一刻,那也好。一千一百年已颠末端,言言会分开他了吗?
安书言看了眼白君璟,笑道:“我们是白府仆人的兄嫂,你尽管去告诉你家仆人便可。”
安书言听到阵阵笑声传来,丝竹管弦之乐也奏了起来,不由笑出了声。
这雨天,西湖上还是有很多船家的。安书言和白君璟搭了一艘划子。两人感觉待在船舱中很闷,就来到了舱外。西湖边上,杨柳依依,淡烟袅袅,除了泊岸的船只,另有很多游湖的行人,安步在细雨中,别有一番风骚。
白君璟为了找回本身的存在感,就开端学做饭,别说,他的厨艺但是比安书言好多了。每次安书言退出修炼,闻到那阵让人流口水的饭菜香味后,就感觉特别甜美,两人一顿饭后总要腻在一起温存一番,由此,两人的豪情在这冗长的光阴中并没有减少一丝一毫,反而像是一坛发酵的老酒,时候越长,酒香越醇。
西湖断桥上,安书言和白君璟共撑着一把油纸伞,透过湖面上的淡淡薄雾看向远方的船只。
四月腐败节,天空飘起了丝丝细雨,划子上,一名头戴斗笠,身穿蓑衣的梢公一边荡舟,一边唱着歌。而在船内,一名穿戴一身淡绿色青衣,长相美丽的女子正在一边和着。
“西湖美景,三月天咧;春雨如酒,柳如烟…………………”
“别淋到了,会抱病的。”
这厮现在如何这么会讨情话了,不能滋长这股歪风,因而,便斜着眼说道:“油嘴滑舌的,你给我从实招来,这两百年里,你对多少女人说过情话?”
一千一百年后,安书言最后一次从入定中醒了过来,这回她闭关的时候最长,足足用了两百年。掐指一算,新白剧情开端了,也不晓得这个时候,小白还在不在青城山。
白君璟举着把伞在前面追上去,“娘子,下着雨呐,都是我的错,你拿我出气就是了,别气到本身。”
安书言噗嗤一笑,用手摸了摸他的额头,歪着头笑道:“不烫啊。”
白君璟对此很不满,因为安书言顾着修炼,跟他在一起的时候就减少了。为此,白君璟常常被白素贞讽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