毗蓝婆道:“亦是六合初开时,桃都山上一株灵根所结,先夫采下七枚,灵官所食,恰是最后一枚。”
张慕仙也不客气,端起茶杯一饮而尽,直觉一股暗香回肠荡魄,周身四万八千毛孔齐齐翻开,顿觉神清气爽,一身法力蹭蹭向上蹿,直至人仙颠峰。
张慕仙正容道:“你有居此位之能,不然我又岂会保举你?值此天庭危急时候,自该人尽其材、物尽其用,是我要仰仗你的才气,不需感激我!”
张慕仙苦笑道:“小子虽不识清茶、仙枣,却不会孟浪以为那是凡物。”
毗蓝婆菩萨浅笑望着张慕仙,张慕仙缓缓点头道:“菩萨美意,张慕仙心领了。慕仙另有一件私事,欲费事菩萨,此事过后,因果两清。”
毗蓝婆走下塌来,回礼道:“灵官远来,失迎了,请坐!”她声音柔滑,如同二八少女,出乎张慕仙料想以外。
张慕仙在昴日鸡的指导下来到东天门光亮宫,昴日鸡未将他引至会客堂,而是去了书房。??
毗蓝婆心中一惊,安静道:“灵官请说。”
张慕仙皱眉道:“此乃汝家秘事,为何要奉告本官?”
张慕仙心道:“昴日鸡应是刚搬来这里,却似对这里很熟谙,莫非此中另有玄机?”
毗蓝婆伸手表示张慕仙坐下,指着身边桃树道:“这株桃树与先夫共生,原居于桃都山,盘曲三千里,三万年一着花,却有花无果,乃是一颗公桃树。先夫去世时,它亦受功德,以花煮茶,一枚能够增加五百年法力。”
见毗蓝婆点点头,张慕仙持续道:“我张家得享大天尊之位两亿余年,所谓君王死社稷,我与叔叔即便为此身亡,又何足惜?只是慕仙另有七个mm,她们从未做过恶事,又不懂民气鬼蜮,烦请菩萨照顾她们,莫使他们遭到伤害。”
“大人请坐!”昴日鸡指着客位道。
毗蓝婆点头道:“故意施恩,虽大难偿,岂能与偶然施恩类比?”接着她正容道:“天庭有蟠桃危急,局势跌宕,随时有覆亡之祸。我们家属另有一些力量,能够帮灵官一次!”
张慕仙缓缓道:“如来和鲲鹏皆是算计高深之辈,即便菩萨肯脱手互助,亦不能包管必胜。”
张慕仙转过身,朴拙道:“菩萨厚赐,慕仙铭记五内,翌日必还大恩。”
墙壁如有生命般将鲜血接收,现出一个圆形凹痕,内里有阴文八卦。
行出两三里,但见一树桃花下坐着一名中年美道姑,身材绰约,肌肤胜雪,恰是毗蓝婆菩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