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神指着北方一道山岭道:“大人请看,火线那道山岭,盘曲蜿蜒,前窄后宽,像不像一条卷曲的牛尾?”将张慕仙点点头,山神道:“火线山岭叫做牛尾岭,再往前那座山,长两百余千米,宽六十余千米,形如卧牛,故称伏牛山。”

“云中关攻心,牛头关必定攻身。迦楼罗,我们不能因为克服吞天蟒就沾沾自喜,不然必遭大败。”张慕仙缓缓道。

“哼,佛道两方权势竟然结合起来害我,看来我这纠察灵官衙门确切威胁到两方好处。”张慕仙一番思考,扒开迷雾,见到真如,却将这些事压在心底,佯装不知,持续向北而行。

张慕仙点点头,道:“你退下吧!”

张慕仙步行向北,行走更加迟缓,迦楼罗虽多番催促,他仍不徐不疾。每行走一段路,张慕仙都要停下来,昂首瞻仰天空,仿佛天空有甚么东西要降下来。

回顾前尘,张慕仙心中一震,盗汗直冒。云中关那条吞天蟒,远没有设想的那么可骇,真正可骇的是董尊儒、观音、七仙女等人的禁止,若张慕仙临阵胆怯而畏缩,过后又传出吞天蟒实在气力,必将对张慕仙形成严峻打击,令贰心灵破裂。

张慕仙一眼就看破迦楼罗的筹算,暗道:“牛头关之战应是存亡之战,让迦楼罗打前站也好,有我从旁照顾,最不济也能保全性命。”

张慕仙一指弹在它脑袋上,笑骂道:“胡说八道!”见迦楼罗满腹委曲,张慕仙道:“是功德,但是我不肯定何时降下,若能在达到牛头关前降下,此战掌控当能增加三成。”

山神恭敬道:“回禀大人,此处是积粪山!”

张慕仙举目了望,见火线山势果如山神所言,又点点头,山神持续道:“伏牛山紧连牛头关,牛头关是一条生在山顶的山谷,山谷两侧各有一座飞来峰,形似牛角,妖族在此立关,名叫牛头关。火线三山连线成牛,此山椭圆,且位于牛尾岭以后,积粪成山,故名积粪山。”

山神点头道:“小老儿不知,据其他山神说,牛头关这几日一向安静,无人出入。”

张慕仙连破阴山、浑怀、豹头、云中四关,势如破竹。特别是云中关,闯关前亲朋老友多有劝止,即便贰心若铁石,也忍不住住有一丝摆荡,幸亏他终究挺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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