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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拨出去的电话常常从铃声响成忙音,却始终都没有人应对;来回几遍以后,蓝翔坐不住了,就算他们真的有如此多的“离情”需求倾诉,也不能对做儿子的不管不顾吧?如何能让他这般坐立不安、茶饭不思地等着他们呢?!
一阵悉索的声音以后,电话线的另一端才又重新响起了岬太郎明朗的嗓音,不过言语中异化着的风声也让蓝翔晓得,对方应当是从室内挪动到了露天的场合。
“你个怯懦鬼、懦夫!之前竟然还敢向我信誓旦旦地包管,说甚么你必然会给妈咪幸运!?你也不想想,当年妈咪在你身边忍辱负重足足四年,即便不得不接受一次又一次的伤害和打击,她都没有放弃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