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你这家伙也太好骗了。”司徒非斜了人皇一眼,开启讽刺形式,“你莫非忘了,还是你把人送到我身边的,你觉得她真的会善罢甘休啊?女人啊,但是最记仇的。”
司徒非眯眼,俄然伸脱手,闪电般袭向琳琅的后颈。
“很好嘛,冲冠一怒为红颜。”
“心口好疼,你快揉揉。”
“你既是我的老婆,为我捐躯一回,又有何不成呢?”男人的指尖勾画她的脸部表面, 放缓的声音近乎密意, “并且你放心,我会好好保存你的神识烙印, 再为你寻一具新的、完美的身材。”
软玉温香,本来是这个滋味。他俄然明白了那些因美色而误国的君主,毕竟有些人真的能够摄民气魂,令你放弃某些原则与好处。
女仆人详确清理骨扇上的血迹,没空理他。
琳琅扇子一挥,将浓云与碎屑扇到别的一边,敛了敛混乱的裙裾,饶有兴趣抚玩着至尊级别的战役。
人皇这么想着的时候,俄然感觉后背一痛。
两人是心照不宣的。
琳琅靠在他的胸膛前,眼眸转动,脉脉水光,与劈面的视野转上了。
人皇双眼瞪大,发紫的嘴唇颤抖着几下。
或许……他能够换一种体例获得这小我。
为了将来能够制敌,人皇还留了个心眼,给司徒非的五彩锦袋里藏有一缕属于他的神识,需求时能够滋扰他。
“我来。”他凝睇着她,终究开口了。
“还别说,你挺合适的。”
他将人搂进本身的怀里, 灼烧的皮肤贴着琳琅,好像热浪一阵阵袭来。
他抓住了对方的手臂,分歧于男性的粗硬,是柔腻的,像春生的嫩芽。琳琅惊奇回过甚来,眉间缀着一枚朱砂,眼尾轻挑,飞上了一抹风情。
人皇心口一跳。
她想要活命,而他想要他。
千年狐妖偏过甚,红得迷离的耳坠子随仆人的行动今后荡着,击打在他的脸上,玉石带来微微的凉意。
就算他贵为魔君,也不会是例外。
琳琅冲他悄悄笑了,美好非常。
人皇涵养极好,并未被他的三言两语给激愤。在修真界,遵循修为分别,他也才方才步入丁壮罢了。而面前的这个魔君,骨龄却只要三百岁不到。作为人族的死仇家,人皇专门研讨过他,这个青年从尸王墓中横空出世,今后一起大杀四方,铸就不败神话。
“宝贝,现在该你上场了。”
司徒非盯着两人,扭了扭脖子,骨节收回“咔哒咔哒”的声音,在沉寂的空间里反响着,格外毛骨悚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