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只剩下安德烈和皋煌两人。
“这就是赐福。”
“我感受满身充满了力量。”安德烈站着,玩中间一抓,单手就把两百公斤的桌子举起来了,四平八稳,连上面的咖啡都没有溢出来。
普通环境下,这个时候,卫兵的回话是没预定不见客,没预定就滚蛋。
他这么做了今后,光辉教会能包管他安然吗?会不会成为弃子?如果和其他的神殿谈一谈,会不会获得更高的筹马。
被那么多枪指着,安德烈心中卖批卖批不竭,万一这些兵士里有一个仇敌渗入的特工,他的命交代在这里了。脸部神采放松,大笑一声:“把枪收起来,这位祭司先生是我请的高朋。”
“不准动。”
“有甚么分歧?”
办公房间中,电话铃响了,安德烈议员把棕红色的钢笔搭在一边,接起了电话:“叨教是谁?”
每小我类心中都有一个超才气梦,安德烈发明,或许不依托赌概率,神便能够帮他实现欲望。产生了一种能够和神构和的错觉。
皋煌伸脱手,一团敞亮的光球呈现,一道金光从天而降,落在安德烈身上,安德烈整小我变成了金色。
“你好,光辉之主的祭奠皋煌,求见议员先生。”
安德烈眉头一皱,这些人如何回事,不晓得我很忙吗,这类事情也来费事我:“明天的安排满了,让他改天预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