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子明白。”
“作为羽士需求学习的知识浩大如海，你将来的成绩很大程度上实在取决于识海的泛博与否。你的识海比起普通年青羽士固然已经是出类拔萃，但贫道觉得该还不敷够。万千界域，无穷天下，你需求记着的东西实在太多了，千万不要被面前的天下所范围。”
高歌摇点头，又点点头。“前辈是感觉我应当放慢修行的速率？”
高歌点了点头，他有些明白卢继贤的意义了。卢继贤当初就说过，神通成败的关头在于细节，但是贯穿大道的关头却在于健忘细节。卢继贤在给高歌报告大道的同时，也是在自我检验，是让本身将大道的细节通报出去，而同时帮忙本身忘记记这些细节。
高歌忍不住反复了一遍卢继贤的话。“唯有地仙位业以上者，才算跨过了四九重劫，才算是勉强登顶。而散仙与神位者十足都是道统的失利者罢了。”
卢继贤闻言大喜，暗道：“此子前程不成限量，超出吕破指日可待。”
“贫道实在但愿你修行的进度能更快，但快的部分是‘道’与‘论’，同时还需求慢下来一部分，这慢的部分就是‘法’与‘术’。”
连续六天，公然如听鱼子所言的那样，卢继贤没有报告过一句有关修炼的口诀与心得，更不会提起任何一道神通的称呼与用处。他每天讲授的，都是六合宇宙的来去因果，满是表情与心性的奥妙递进，以及玄而又玄的大道天论。
卢继贤看了一眼高歌，语重心长地说道：“吕破在金丹九重天感化了数百年，却没有跨出渡劫的那一步，因为他想证得天仙位业。贫道在金丹九重的境地里一样感化了几百年，一样没有跨出那一步，因为贫道一样也想要登顶。”
卢继贤忍不住笑了起来。“你悟性很好，说得不错。那你晓得为甚么这几日贫道从未给你报告任何提炼真元的法门以及如何利用神通的诀窍？”
高歌思考了一阵，不敢肯定地说道：“前辈这几日从天文讲到地理，从宇宙讲到洪荒，从浑沌说到造化……弟子听来听去，感觉前辈仿佛是在奉告弟子，修行到了最后，只不过是在不竭颠覆畴昔的本身罢了……”
卢继贤一口气说了三个‘一样’，足以申明他的表情。
卢继贤原觉得高歌会有所不解，进而愤怒，但连续六天高歌却都用心听讲，并无半点烦躁与涓滴异状。
高歌正在冲刷体内的真元，闻言，不得不从速收功，然后展开双眼。“前辈……”